他漫不經心的朝那輛敞篷車走了過去,周圍沒有什麼人,黑也沒人注意這裏。
童玲隻看到高君猛然加速,瞬間變成了暗夜精靈,身影一閃而過,看到讓她眼花繚亂,就像一隻黑貓在極速竄行。
就在最後放置的時候他的速度一定會放慢,童玲仔細看到了這一幕,等他回來時不由得好奇的問:“為什麼將絲襪放在副駕駛的座位底下,要是那女人看不到怎麼辦?”
“眼神不錯,居然能捕捉到我的動作。”高君讚道:“不過你隻看到了一部分,我還在腳墊扔了一把一元鋼鏰,這你得給我報銷喲。”
“什麼意思?”童玲不解道。
高君無奈的聳聳肩,看在胸的份上,理解她智商方麵的不足:“這倆人明顯是一起來的,就算中間男人離開一段時間和你的英姐見麵,也斷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車震。
所以,將絲襪放在明顯的地方,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栽贓嫁禍。
可若是放在座位底下,就會顯得是倉促間藏起來了,而且不易察覺,我故意扔下一把鋼鏰,是因為這種車在開車門的時候,車內有很多燈會點亮,鋼鏰會反光容易被發現。
雖然對方是富家女,但沒必要有錢不撿……”
“我明白了。”童玲恍然大悟:“鋼鏰需要一個個的撿起,需要一定時間,這樣她很自然的就會發現座位底下的絲襪,到時候那賤男就算滿身是嘴也不清楚了。”
“別這麼聰明,胸要變怎麼辦?”高君擔心的。
童玲狠狠踩了他一腳,哭笑不得的:“你這死混蛋,就不能有一刻正經的時候嗎,還有,你這家夥是不是做什麼事兒都如此精打細算,走一步看三步,甚至連人心都要考慮進去呀?”
這話的高君一愣,這確實是他的做事兒風格,任何事兒,即便隻是惡作劇,也要謹慎微,全盤考慮,畢竟,一步錯,滿盤皆輸,細節決定成敗!
不過他卻無所謂的笑道:“也不一定,比如你,我就從來沒有多琢磨過。”
童玲一愣的,知道這話不假,高君對她從來都是一門心思的耍流氓,真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機,否則也不會拿走了他十萬塊做投資了。
“我的心思,隻用在敵人身上,對自己人,我跟願意做一個單純BY。”高君道:“隻不過現在的女人,總是覺得這樣的男人幼稚,每就會黏著女人,或者玩遊戲。
其實她們不知道,男人願意戴上麵具,默默承受一切,隻將內心最純真的一麵留給心愛的姑娘,簡單的喜歡,純純的愛著,、如果男人不再喜歡這個女人,他會比她爹還要成熟穩重。”
“行了祖宗,我就隨便,你還是做個單純BY吧。”童玲認輸道:“那應該是這對狗男女吧,他們過來了,我們是不是先躲起來?”
“躲起來,那不就是做賊心虛嘛。”高君不屑一笑,忽然伸手摟住了她圓潤的肩頭,不但不躲,反而迎著那對男女走了過去。
那女人但是全身上下全是名牌,有股傲然的氣質,富家姐的通病,隻不過這長相太對不起觀眾了,皮膚粗糙黢黑,長著一雙蠟筆新一樣又黑又濃的眉毛,眼睛的像綠豆,牛鼻子,大嘴叉,看起來好像牛魔王它二姨。
而那男人在一旁拎著大包包,隻聽那女人:“真是煩死了,不就是國慶節給家裏保姆,司機和花匠放個假嘛,老爸非給他們買些東西拿回老家去,給錢不就得了,什麼買東西更親切。
害得本姑娘還得來這種沒品位的地方,不過他們也隻配穿這些地攤貨。”
旁邊那男人頓時點頭哈腰,隨聲附和,比狗還不如。
而且如此傲慢心黑的女人,居然會因為失戀而傷心欲絕,絕對不可能,明顯是這男人攀龍附鳳的借口。
再有就是,難怪他一個勁纏著英子,要把她變成自己的情婦,以這富家女的長相,真的很難對這一輩子,再過幾年估計就會現原形了。
他們四人迎麵而來,擦肩而過,在過去的一瞬間,隻聽童玲忽然道:“親愛的,我們還去那個攤位買衣服吧,他家的衣服質量好,價格還便宜。”
高君立刻會意,當即道:“傻瓜,那是因為你長得漂亮,所以穿什麼都好看,有些人長得醜,穿上金縷玉衣也沒人願意多看一眼,我們窮隻是一時的,但醜卻是一輩子的。”
擦肩而過的那對狗男女頓時一愣,特別是那個富家女,立刻轉頭,看著高君二人有有笑,甜蜜相擁著遠去,她怒道:“你們這是誰呢?”
童玲冷冷的轉過頭道:“誰搭茬就誰,這年月真有意思,又撿錢撿東西的,還有撿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