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的突然爆發,把方圓嚇得目瞪口呆,郝爽也慌了神。
她連忙站起身,拉住高君道:“行了祖宗,咱久別重逢,就別惹禍了行嗎?四,快來上酒,上好酒,叫幾個玩得嗨的姑娘過來。
祖宗,你先玩會,喝點酒消消氣,我去熟悉一下換身衣服,交代一下工作,最多一時,請您忍耐,熱然後咱們趕快走,換個地方我請你喝酒行嗎,千萬別惹禍!
妹紙你別愣著了,一定把他給我抓住,千萬別讓他出這個門。”
完,爽姐急匆匆走了,在門口還一個勁的吆喝著服務生快點上酒叫姑娘過來。
高君手裏拎著鋒利的酒瓶子,全身殺氣澎湃,雙眼赤紅,仿佛要血洗KV一樣,方圓在一旁都看傻了,雖然爽姐囑咐,可她根本不敢靠近,沒想到剛才還溫文爾雅的高老師,還有如此可怕的一麵。
就在這時,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笑語鶯聲的走了進來,剛進門就見高君舉起手中的碎酒瓶,怒吼道:“都他媽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弄死你們!”
姑娘們大驚失色,想都沒想轉身就跑,那服務生四拎著啤酒和冰桶也是戰戰兢兢,弱弱的走進來,道:“哥,喝點吧。”
高君看了他一眼,這子頓時全身一顫,這裏的服務生基本也都是混混,老板一聲令下,都是敢打敢拚的主兒,可高君的氣勢實在太嚇人了,就像一匹饑餓的狼,全身散發著的殺氣,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殺過人的狠茬子。
他毫不懷疑,隻要他敢多嘴,下一刻那鋒利的酒瓶就會刺進他的喉嚨。
“滾蛋!”高君冷冷的。
服務生如蒙大赦,立刻貼著牆邊溜了出去。
“高,高老師……”方圓弱弱的呼喚,嚇得臉色發白,感覺高君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但也隻是有一股狠勁罷了,現在這年月可不是你一個人好勇鬥狠就行的,能唬住一般人,可唬不住更狠的人。
高君看了看她,從她的表情和眼神中多少能猜出她的心思,雖然她表現的很吃驚很害怕的樣子,但始終沒有挪動一步,仍然坐在沙發上。
高君扔掉了手中的瓶子,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吧,我這人喝點酒就容易衝動。”
“沒關係,男人就該有男人的血性。”方圓道:“更何況,你還是為女士出頭,簡直太爺們了,我覺得你這樣的男人非常可靠。”
“男人這一輩子不就是為女人打拚嘛。”高君道:“還是那句話,做我想做的,我得給她贖身,至於她走不走那是她的事兒,可是去哪弄錢呢?”
高君一邊著,一邊掏出手機,翻看著通訊錄,隨後撥出一個號碼,道:“我著急用錢,十萬塊,借不借一句話!”
這就是典型的‘綁架’行為,誰聽到這話一定會當即罵娘,就算想借也他媽不借,絕交就絕交!
借錢都這麼橫,找他還錢一定更橫,早晚要絕交,何必浪費錢呢。
電話那頭就是這麼回應的,高君狠狠掛斷了電話,氣得幾乎要發瘋了。
坐在沙發上的方圓默默的看著,嘴角勾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她意識到時機已經成熟了。
合法的財務公司也好,無法的高利貸也好,找他們借錢,都是有急事兒的,沒事兒卻借錢啊。
而這種財務公司,合法與非法的區別主要在於追債的方式。
合法自然需要抵押,需要合法文件,最後可以起訴,請法院強製執行,拍賣抵押物品等等。
非法的追債方式那就多了,不久前的辱母案,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
高君見的多了,曾經有個爛賭鬼,最喜歡玩賭博機,人就像瘋了一樣,明知道那些什麼捕魚,翻拍之類的遊戲,機器是可以認為調控難度的,卻偏偏著了魔似得賭。
若是和幾個人打牌賭輸了可能是運氣不好,或者被人做局了,這都能理解,但和機器賭,一次輸幾萬塊,那是絕對的精神有問題。
那哥們在賭博機上輸的傾家蕩產,欠下了大額債務,因為他在正規的國家企業工作,還不能跑,其中有幾期本息沒有還上,還故意消失躲債,結果被高利貸的人找到了。
人類是最可怕的生活,整自己的同類是不遺餘力,所以千百年來出現了那麼多殘酷的刑罰。
這幫喪心病狂的高利貸,將這哥們逮住後,直接脫得就剩一條褲,而且還是一條女士內,褲,把他扔到自己的單位門口,還專挑下班的時候,那可是國企大單位呀,上下班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這慘無人道的侮辱讓那哥們不堪忍受,直接衝出了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