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有些吃驚,從來沒看過這美麗高貴如白雪公主一般的女老板,居然也會發花癡。
白雪公主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白皙如冰晶般的臉龐宛如抹上了一層胭脂紅,幸好這時那白馬王子又出現了,不知道和她了什麼,隻見她滿臉厭惡和嫌棄,兩人一起上樓去了。
高君頓時覺得無聊起來,看菜譜看到餓,YY白雪公主還能轉移下注意力,現在白雪公主也走了,頓時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幸好沒多久,齊妙終於打電話來了,在得知高君早就在這兒等了,齊妙很高興的:“高老師很有風度嘛,知道相親時男士要提前到。”
“死丫頭你什麼,什麼相親?你年紀不許早戀,居然還是老師?”隻聽身旁一個女人嚴厲的道,聲音卻很好聽,宛如黃鶯出穀,清脆甜美。
“誰我要早戀了?”齊妙道。
“那你什麼相親……死丫頭你!”女人頓時明白了什麼,當即便道:“你別給我扯淡啊,我回去了。”
“來都來了,而且人家都等半了,總要見個麵吃個飯吧,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何況人家還是我的老師,大不了就當請家長了。”齊妙笑嗬嗬的。
緊接著高君就在門口,看到了齊妙連拉帶拽的將一個女人拖了進來。
看得出來女人很抵觸,但這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掙紮,更何況齊妙從練武,雖然身材相仿,但被齊妙一手擒著手腕,一手摟著肩膀,女人也實在無力掙脫。
齊妙很快找到了高君,拉著自己的媽媽興匆匆的走過來。
女人不斷的掙動,直到來到近前一抬頭看到高君,頓時愣住了。
高君笑嗬嗬的站起身,不管撩妹泡妞還是相親,男士的風度永遠不能丟。
可當他看到齊妙媽媽的時候也驚呆了,脫口而出道:“媳婦!?”
齊妙大驚失色,嚇得險些摔倒,怎麼這高老師一開口就叫自己媽媽為媳婦,齊妙又驚又喜,看著自己的媽媽,道:“媽,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難道高老師才是我的親生父親?”
若真是這樣那可太好了,她那禽獸父親給她幼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隨後就被關押了十幾年,成長的過程中對他隻有恨,但她又很羨慕那些有父親疼愛的孩子,所以多少次做夢都會夢到一個溫柔的男人對自己,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難道今夢想成真了嗎?
女人險些暈死,頓時羞紅了臉,尷尬的瞪了高君一眼,道:“你別亂叫。”
高君也尷尬的咳嗦了兩聲,有風度的男人並不代表不是色狼,隻是他們誰也沒想到會在這裏,並且這麼快又遇到彼此。
尤其是高君,萬萬沒想到,昨晚被他見義勇為救下的絕美熟,女,竟然會是齊妙的媽媽。
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苗惠,昨晚高君從敲詐黨和飛車賊手中護她平安,還黑吃黑的搶走了飛車賊的摩托送她回家。
這就是緣分啊!
苗惠此時心裏也是這麼想的,昨晚的經曆讓她此時還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甚至夢到了這個臉上總是掛著輕鬆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倍感安全的男人,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
“高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真的是我的親生……”齊妙驚喜的。
高君連忙叫停,道:“別胡啊,怎麼可能啊,我隻不過比你大七八歲而已。”
齊妙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爺爺九歲就被鬼子殺害了,人家家族不照樣開枝散葉嗎?”
高君頓時一陣無語,這該死的神劇荼毒青少年啊!
“妙妙你別胡了,這麼大的丫頭什麼話都,快坐下!”苗惠媽媽總算回過了神,主動拉著齊妙坐了下來。
齊妙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在兩人之間打轉,感覺齊妙就像一個資深媒婆,怎麼看這一對都覺得般配似得。
“死丫頭你老實點。”苗惠被她看得窘迫不已,伸手拍了她一下,偷偷瞄了高君一眼,竟然還真有種相親的感覺。
“高老師,你剛才確實叫了媳婦吧?”齊妙揪住不放道。
“啊?你聽錯了吧?”高君裝傻充愣道:“我的是席子,這氣太熱,板凳太熱,你怎麼也不帶條席子來,不然會燙屁股喲。”
“切,胡八道。”齊妙哼道,苗惠也抿嘴輕笑起來,真像個羞澀的相親女。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而且齊妙脾氣太火爆,當媽媽的自然最了解,剛才的吃驚與羞澀慢慢減退,恢複了三十多歲成熟女人應有的大氣,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