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手不會變,那就是齊芯月變大了,高君笑道:“我老媽到底給你吃了什麼,這也太養人了吧?以前總聽鄰居大媽嬸嬸們,我老媽最會養孩子,當年把我養的白白胖胖的,沒想到養閨女也是這套路,也是白白胖胖的。”
高君低著頭,一邊看一邊。
齊芯月羞不可耐,對他又掐又擰,突然高君也出手了,如彈琴按鍵,似撥弄琴鉉,焦點瞬間聳立而起,齊芯月全身如過電,氣息咻咻,癱軟如泥。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那一次真不應該算數。
最起碼對齊芯月來講是非常想忘掉,從古至今,世間各種生靈,陰陽相濟,繁衍種族,人類最早從樹杈上,山洞裏,然後進入房中,從榻上,演變到今的床上,沙發上,地板上,廚房裏,車上,甚至回歸野外。
但他媽還從未聽過有人在火葬場停屍間的推屍車是啪啪啪的,他們算是開創了曆史的先河!
而且那還是齊芯月的第一次。
人都第一次是美好的,是永生難忘的,她這可真是永生難忘了!
當時她被綁匪用紙棺材綁架,隨後又藏匿在焚化爐中,現在想想還會讓她崩潰。
那是前半年來人類最大的忌諱,高度文明的今也不例外。
所以在極度的恐懼之下,當高君抱著她的時候,她不顧一切要找到一種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方式,然後就有了那曆史性的一啪。
而此時的環境也不好,前麵有人不,剛才發生的慘劇也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張彥兵居然要讓夏莉給自己下春,藥,這簡直是喪心病狂,而且夏莉還是他的女朋友,他是有多麼不在乎夏莉,才能如此肆無忌憚啊?也難怪夏莉會發瘋。
發生了這種事兒,雖然齊芯月急著懷孕,但也多少情緒了。
她已經無力拔出高君作惡的大手了,躺在他懷中,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忽然問高君:“如果夏莉最後還是妥協的,給我下藥,並且去勾引你,你會怎麼樣?”
“切!”高君不屑的哼道:“我這等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怎麼會受她引誘……”
齊芯月苦笑著看著自己禮服中的手,道:“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你……”
齊芯月還沒完,高君就動口了!
齊芯月的心都醉了,想要消除心理的恐怖陰影,最好的辦法就是快樂。
齊芯月把這當成一種獎勵,就像在戰場上大勝而歸的將士們,第一件事兒不是論功行賞,而是休息,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盡情的歡笑,用歡樂消除殺氣。
上一次他們親熱,是高君橫殺了所有綁匪之後,這一次又是智擒了高智商罪犯,高君是鬥智鬥勇的英雄,齊芯月兩次都是受害者,還真有點苦命鴛鴦的感覺。
齊芯月漸漸有些迷醉,很快就在高君的攻勢下動了情而不能自己,就像一隻任人采摘的水蜜桃。
所以,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第一次的地點也很重要。
如果第一次是在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或者是紅燭暖帳的洞房,第二次換成宿舍的破板床,女人肯定不高興,就算最後半推半就,最後也會嚴重影響整體質量。
可若是第一次就在荒郊野外,或者是火葬場的推屍車上,那第二次就算是在漏風漏雨的茅屋也會當做洞房。
這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啪啪啪也不例外。
兩人正在動情時,忽然車子停下了,不過前麵的人很有規矩,沒有打擾。
但齊芯月卻羞澀不堪,連忙推開高君,整理衣衫,紅著臉,道:“快下車。”
高君也點了點頭,道:“確實應該下車,這車子雖然寬敞,但奈何我高大魁梧,你高挑婀娜,實在施展不開,我們換個地方……”
高君一邊自吹一邊走下車,打開車門一看,頓時一陣冷風拂麵,風中還夾雜著海的腥鹹,眼前一片漆黑,海浪聲聲卻聽得真切,不遠處有巨船停靠,船上燈火點點,海中的燈塔光芒環繞,原來竟然是到了碼頭。
高君看著齊芯月下車,梳理好秀發,又是端莊秀美的模樣,好像剛才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可越是這樣越讓人心癢癢,高君嘿嘿笑道:“你這死鬼,把人家弄到這裏來,是嫌棄車震無法進行施展,莫非是想和人家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