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鬼,既然有心思為什麼不直接對我,總是裝深沉,害得我還要用師哥來試探你。”洪霞羞答答的,還親昵的戳了一下高君的額頭。
現在食堂的人很多,雖然聽不到他們什麼,但他們的動作足夠有明性了,這公共場合秀恩愛最是招人恨,不少人目光陰沉的鄙視著他們。
洪霞一反常態,就像突然變了個人,高君自然是不在乎,現在還握著那嫩白的手,愛不釋手啊。
突然,洪霞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抽回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道:“最近我意外得到了很多東西,我自己都有些發蒙,別的東西可以不管,但這些東西必須要確定一下。
這一把就是某銀行儲戶保險箱的鑰匙,你過去幫我看看,然後就交由你保管吧!”
她話的聲音不大也不,遠處的人聽不清,但周圍的人卻聽得見,同時看到洪霞拿著一把細長的鑰匙塞進他的手中。
鑰匙入手,高君恍然大悟,這妞太壞了,這是要嫁禍於人啊!
妞總算從剛才鱔魚藏蛇的陷進中意識到了危險,在經過高君的分析,更讓她發現,設計陷害自己的人,應該是自己身邊,而且非常了解自己的人。
她知道自己無力應付,若是再有下次自己真的危險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盡快解決。
她不想向凶手屈服,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如此惡毒,但自己又沒有能力,而且時間緊迫,敵暗我明,防不勝防,不得已隻能找個人出來做肉盾了。
而高君大長短肥瘦都恰到好處,怎麼看怎麼合適,這家夥三兩頭受傷,好像渾不在意,皮糙肉厚程度可見一斑,而且這幾次危機也都是他化解的,沒有比他再合適的人選了。
若是換了別人如此利用自己,高君早就翻臉了,哪怕是熟人,甚至是朋友也不行。
有事兒你可以明,想我幫忙開口就好,這感覺就像,你明明和別人約好了要打架,可你卻騙我出去喝酒,這不僅是利用,更是欺騙與背叛。
但洪霞不同,她可是自己的靈魂伴侶,多年來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閱人無數,能如此默契,宛如彼此肚裏蛔蟲的人洪霞是第一個。
而且妞也不容易,為了陷害高君,先是美人計,再是嫁禍於人之計,也是難為她了。
高君握著鑰匙微微一笑,看著洪霞緊張又帶著歉意的臉,他低聲問道:“是不是你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而且這個人就在我們附近啊?”
這一點很明顯,洪霞這招嫁禍於人,必須要讓敵人聽到看到才行,如果是遠處的人,隻會看到她將一把鑰匙給了高君,可能是家門鑰匙,可能是車鑰匙,聽不到聲音隻能猜測。
但周圍的人就不同了,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洪霞也明顯是故意給某人聽,做給某人看的。
見高君沒有揭穿自己,洪霞頓時鬆了口氣,再看高君,眼中充滿了感激,這事兒弄不好就能引出殺身大禍,他仍然如此淡定從容,而且坦然受之,明這家夥是個路見不平一聲吼,英雄難過美人關,俠骨柔腸的英雄好漢。
洪霞定了定神,道:“在你的兩點鍾方向,那倆娘們是我在醫院為數不多的朋友,平日裏經常一起吃吃喝喝,對彼此的飲食習慣與愛好都有所了解,如果醫院有人知道我愛吃鱔魚,那一定是她們其中之一。”
高君端起湯碗假裝喝湯,同時抬眼看去,就見那兩個白大褂女醫生,雖然在吃飯,但不時就會朝這邊瞥一眼,神色詭異,確實有嫌疑。
“可是……”高君疑惑道:“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給你手裏放蠍子的,絕對是個男人沒有錯。”
“那隻有兩種可能,一,那男人是她們其中一人的男朋友。二,那男人收買了她們,她們無情的出賣了我。”
高君點點頭,表示認可了她的法,並低聲道:“那現在鑰匙到了我手上,他們就應該設計陷害我了,要是我……”
高君話還沒完,隻聽洪霞一本正經的指發誓,道:“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傷了我給你治,殘了我伺候一輩子,要是死了,我這輩子也不嫁人為你守寡。”
看她鄭重其事,指發誓的模樣,高君頓時滿頭黑線,這屁大點事兒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異能者可以是這世界最強的人了,他們都弄不死弄不殘老子,的蟊賊算個屁。
他嘿嘿一笑,道:“其實我是想問,如果我把這件事兒解決了,你要怎麼感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