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著了姑娘,快跟我走吧。”高君興奮的招呼著張嬌。
“幹什麼去?”張嬌詫異道。
“領證去。”高君打趣道。
“啊,這麼快!?”張嬌脫口而出,完就後悔了,頓時羞紅了臉,一著急把心裏話出來了:“呸呸呸……我是,我沒帶戶口本。”
心慌意亂之下,越越亂,後來幹脆惱羞成怒,要錘死高君。
高君抓住她的手腕,嗬嗬笑道:“既然沒有戶口本就先不領證了,我先把彩禮給你,足夠你連升三級了!”
張嬌大囧,根本就沒聽他什麼。
高君卻急匆匆的跑去車棚找他的摩托車,就是上次幫助苗惠時,從飛車黨手裏搶來的摩托,性能不錯,動力十足,現在成了他的座駕。
把暈乎乎的張嬌直接抱上車,挨了一記鐵拳高君也沒在意,很快就能彌補回來。
發動了摩托,油門轟得震響,排氣筒冒出滾滾濃煙,仿佛摩托車賽車手正準備出發一樣。
掛擋,起步,鬆離合,哢嚓,憋火了!
後座的張嬌毫無準備,直接趴在了他背上,貼的那叫一個瓷實。
“好久沒騎了,手生。”高君訕訕的。
再次發動,掛擋,鬆離合,擰油門,不過油門擰大了,摩托車如離弦之箭一般猛的竄出了去,高君嚇得大叫一聲猛踩刹車。
吱……
車子猛然刹住,張嬌再次狠撲過來,差點撞進高君的身體裏。
“這玩意還真不好擺弄。”高君鬱悶的。
再次打火,掛擋,剛要起步,忽然發覺腰部一緊,張嬌緊緊摟著他,整個人都趴在他背上,就像一對恩愛情侶去兜風一樣。
耳邊她那俏臉火紅滾燙,隻聽她低聲:“現在可以正常駕駛了嗎?”
沒有女人是傻子啊!
隻是高君沒想到,這女霸王也有如此主動的一麵,他嘿嘿一笑,駕輕就熟的騎走了摩托車,水平堪比賽車手。
高君帶著張嬌很快回到了剛才的農村信用社,馬上就要下班了,剛才那少婦經理證百無聊賴的擺弄著高君給她的二青的名片,還不時看看自己手上的鑽戒,心情好像很矛盾。
當看到高君走進來的時候,經理頓時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自己丈夫帶著這個月的工資下班回來了似得,立刻就殷勤的迎了上來,她還沒開口,張嬌已經舉著警官證橫在了她麵前。
“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兒?”經理吃驚的問。
張嬌哼道:“這家夥是一個盜竊慣犯,剛才被我抓住,發現他身上有你們銀行保險櫃的鑰匙,我懷疑他有盜竊行為,但他矢口否認,所以帶過來證實一下。”
經理一聽大驚失色,還以為高君是什麼超級富豪,白馬王子,原來是偷。
剛才高君隻是去保險櫃區域轉過了圈,走了個過場,甚至都沒有伸過手,全程經理都有陪同,但此時她卻後怕且憤怒的指責道:“我剛才就看他不像好人,賊眉鼠眼的,哪裏是什麼富豪,警官快抓他。”
“抓不住他要人贓並獲。”張嬌道:“帶我去保險櫃看看,這家夥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雖然你剛才全身跟隨,可他卻有在你眼皮子地下作案的本事,還是打開保險櫃看看吧。”
“好,好。”女經理也怕擔責任,更像讓警察將高君逮捕,這可惡的混蛋冒充富豪,勾得自己春心蕩漾都想出軌了。
張嬌押解著高君,少婦經理在前麵帶路,再次來到了保險櫃區域,張嬌對經理:“我剛才已經聯係了保險櫃主人,他和我了裏麵的東西,我現在要開櫃清點,請你給我作證。”
“好的,好的。”經理連忙道,還狠狠的瞪了高君一眼。
警察本身就是老百姓最信任的人,代表著法律與公正,所以張嬌輕鬆的打開了保險櫃,裏麵的東西和高君想象的一樣,一大部分都是現金,但有很多外幣,美元,加幣,澳元以及日元,數量也不是很多,每樣十萬元,就是日元的麵額比較大。
除此之外還有十塊五百克的金條,裏麵還有護照,還有一把木質的手槍,造型師十八世紀的火*樣,雕刻得很精致,但高君卻知道,那可能是一把真槍,而且那也不是木頭,應該是灰化後的象牙,這東西是可以通過機場安檢的。
所以,看了這些東西高君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麼保險箱,完全就是跑路應急箱,一旦有嚴重事件需要跑路,他隻要帶個單肩包,把裏麵的現金和金條一收,拿上槍和護照,立刻就能直奔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