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沒有發現這個就是千麵魔女,當然也沒從她豬頭一樣的臉上看出她是女人,更何況胸口扁扁的,看樣子是剛挨了打。
高君是一個崇尚實力的男人,根本就別指望他去同情弱者。
更何況他還急著走,老師們當然也要去度假山莊,為了應付方圓沒趕上車,正巧那名貌似對他有意思的日語老師是自己駕車去,高君正好可以蹭車。
千麵魔女趴在地上痛哭失聲,踢人背黑鍋,替人挨揍,最後還被當成是男人,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了。
高君自然沒空搭理她,眼中隻有這位駕駛者日係轎車,留著齊頭簾,很秀氣的日語老師,看到高君總是秘密的,以前曾經在日本留學五年,估計是沒有看到過如此雄壯的男人,所以對高君好像很有意思。
高君笑嗬嗬的用日語:“請幫我開一下車門好嗎?”
女教師笑著點頭,也用日語道:“好的,請進來吧。”
高君坐進車裏,座位上有毛茸茸的墊子,立刻用日語問:“這墊子坐起來感覺怎麼樣?”
女教師用日語:“很好,很舒服。”
高君用日語問:“我不係安全帶可以嗎?”
女教師用日語:“不行,不可以。”
高君繼續用日語道:“我還是不習慣讓女孩子開車載我,不如讓我來開吧。”
女教師用日語回到:“好的,那拜托了。”
兩人換了座位,高君緩緩開車,速度慢得就像蝸牛在爬,他用日語問女教師:“這個速度可以嗎?”
女教師苦笑一聲用日語回到:“可以再快一點。”
高君心滿意足,大笑著,每一句話都是電影中的台詞,聽得就讓人入戲:“呦西,開路一馬死!”
與此同時,回到宿舍,剛將注射器藏好的方圓本尊接到了一個電話,這讓她頓時緊張了起來,心翼翼的接通。
隻聽對麵傳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每次聽到這聲音都讓她毛骨悚然:“事情既然是你惹出來的,就應該受到懲罰,並應該由你來解決。
所以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拿到能夠威脅高君還錢的把柄,你也做了這麼久了,應該知道怎麼做,快去,最遲周一我要知道結果。”
完,一向言簡意賅的對方掛斷了電話。
方圓抱著手機有些發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可以肯定地方在生氣,而且是因為高君要賴賬。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起去要賬,以前不少人見到他們就哆嗦,不僅乖乖還賬,還會額外多給一些請他們去喝酒。
為什麼到高君這就失靈了,而且驚動了老大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這明顯是在怪罪自己,不應該把錢借給高君嘛,高君那個外強中幹的男人,是怎麼逃脫那幾個人催債的?
對方既然已經發了話,那就是命令,勢在必行。
方圓皺著眉頭,站在窗口看著高君上了日語老師的車,思考著自己要用什麼方法拿到能迫使高君必須還債的把柄,她唯一能用的,而且行之有效的隻有美人計了。
高君對美人計生沒有抵抗力,別方圓這樣的嬌美學生妹,就算身邊這個秀氣女教師,他也抵擋不住。
一路上二人有有笑,當然主要是女教師用日語,高君在笑。
這壞蛋總是故意引導女教師出大片中的台詞,他本以為片中女演員是故意得柔聲細語,原來平時出來也是這樣的調調,怎能不讓人激動。
兩人全程都在用日語交流,聊著很多關於日本的風土人情,又起了之前國慶長假的出行,聊得很愉快。
車子開進市區,有一隊交警站在路口,挨個攔下前行的車輛進行抽查。
女教師有些緊張,因為她的車子到期沒有去年檢,假期剛過還沒時間去,不過玻璃上貼著本年度的年檢標,並沒有具體到月份,所以通常經常看到也沒關係。
但此時,檢查的警察要求每個人都出示駕駛證和行車證,兩相對比就會發現車子還沒有年檢。
“會不會被扣車呀?”女教師緊張的。
“沒關係,大不了用日語和他們交流,車子是租來的,對外國友人,我朝警方一向客氣,一個日本奇友對一輛自行車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而我朝每年丟幾千萬兩自行車,能找到的卻寥寥無幾。”高君冷笑著。
女教師卻笑不出來:“人家是要看駕駛證的。”
高君恍然大悟,道:“沒關係,你別出聲,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