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寒暄過後起來意,剛才還大大方方,平時出入陵園墓地都視若等閑的苗惠反而緊張起來了。
瞥了高君一眼,有些臉紅,連忙蹲身從腳邊拿起一個提包,隔著大門遞給高君道:“裏麵有給妙妙的,也有給你的……你自己看吧,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看著苗惠急匆匆的離開,高君有些發蒙,還沒回過神,就聽耳邊傳來了副隊長可惡的聲音:“哇,老弟,這個極品原來是來找你的呀?還是單身好,結婚不能早啊,因為最好的永遠是下一個。
這樣的極品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的,看她的言談舉止,應該年過三十了,可是看那緊致光滑的皮膚,白皙水嫩的肌膚又宛如少女,不經意中又散發著少婦獨有的嫵媚風韻,特別是剛才她看你的眼神,似幽怨,似癡纏,又像風兒又像沙,好像要與你紅塵作伴,策馬奔騰,瀟瀟灑灑,纏纏綿綿到涯!”
哎呀臥槽!
高君平時也喜歡這麼仔細透徹的觀察女人,總能從女人的眼睛中看出故事,但此時突然聽別人這麼,怎麼就覺得惡心呢?
特別是身邊有個鹹濕大叔,胡子茬稀疏疏的支棱著,眯著眼睛,撇著大嘴,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高君苦笑道:“老哥呀,你就別感慨了,人家是學生家長,你也是有婦之夫呀,對了,最近家裏好嗎,嫂夫人好嗎?”
提起家裏副隊長很是得意,點頭道:“好,最近家裏非常好,都少是夫妻老是伴兒,這日子過久了,你嫂子對我也越發的溫柔了,現在特別關心我,隻要我上班一出門,她就開始惦記我,一路上給我打好幾個電話,直到我到學校她還要確認一下,好像怕我路上有危險似得。”
高君笑嗬嗬的聽著,聽出了比日本言情動作片還精彩的故事內容。
不過副隊長到是很高興,口沫橫飛的:“這是上班,下班也一樣,這邊一到點下班,她就問我到哪了,總是囑咐我別乘坐什麼交通工具,最好步行回去,鍛煉身體,回家還能多吃點飯,隻要我提前回去她就生氣,怕影響我工作,兄弟你,這樣的老婆上哪找去?”
“是啊,是啊,最起碼我家隔壁沒有這樣的好女人。”高君由衷的。
副隊長越越高興,低聲對高君道:“媳婦太好,咱爺們也不能太差,昨我特意請了半假,買了點牛排,紅酒,想要給她個驚喜,咱也浪漫一把,結果你猜怎麼著?”
高君大驚,這家夥居然玩驚喜,那回去準是驚嚇呀。
不過看他興高采烈的,不想出人命的樣子,高君很是好奇。
副隊長滿麵桃花開的:“你我兄弟誌趣相投,點閨房之樂也沒關係,我告訴你啊,昨我偷偷回家想給她個驚喜,要不這老夫老妻就是有默契,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她好像知道我回提早回來,人家全身一絲不掛,姿態妖嬈的躺在床上正等我呢,床頭連套套都撕開了,你,這樣的媳婦體不體貼,周不周到。”
高君的臉也是萬紫千紅,精彩至極,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弱弱的問:“然後呢?”
“然後她直接衝過來,把我推到在床上,要玩點激情的,把我的手腳綁在床上,還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後我就渡過了人生中最美妙的三分鍾。”
噗……高君連忙捂住嘴,拱手抱拳,道:“恭喜哥哥豔福無邊,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副隊長意猶未盡的還要,高君實在聽不下去了,這真是,者無心,聽者有意。
高君腦中甚至浮現出了畫麵,但畫麵中絕不是兩個人。
不能再了,再下去高君怕自己忍不住,不是忍不住告訴他,而是怕自己忍不住問他家的地址。
他揚了揚苗惠送來的包,道:“我得把東西給學生送去,改有空咱倆邊喝邊聊,老哥,你好福氣呀!”
眉開眼笑的副隊長目送高君離開,之後掏出手機給媳婦打去了電話:“咦?老婆你在幹嘛,怎麼氣喘籲籲的……”
高君拎著包回到辦公室,王副校長仍然堅持著在一線辦公,和班主任們討論著教學大綱,以及著嚴峻的就業形勢,傳統單位早已經處於飽和狀態了,不過現在也有很多新興職業,所以聽他們討論,好像要加開一些方便靈活就業的公共課程。
這些與高君無關,但童玲到是很熱情,她早就厭倦了教什麼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她本身是經管出身,如今不能學以致用,但若能開一門真正有用的專業課也不錯。
所以在這個非正式會議上她積極踴躍的發言,不斷的提出建議:“現在的新興產業有很多,其中適應少年人的,甚至能讓人一夜爆紅,大賺特賺的也不少,比如網絡主播,如果你唱得好,懂一點表演,長得再漂亮,有大把火起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