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點點頭道:“這個韓悅也絕對擁有超人的能力,結合兩件離奇死亡案件,咱們從超能力的角度大膽的猜測一下,這韓悅貌似擁有極強的意念之力,或者詛咒之力,或者是催眠之法。
讓人不得好死,那人當就把自己殘忍的千刀萬剮了。
還有那馬老板,如果隻是超速駕駛引發車禍並不算太意外,但他之前變賣家產變現,最後這筆巨款還消失不見了,偏偏韓悅手裏有大把的錢財。”
“你的太懸乎了。”張嬌嘖嘖醉道,她能理解那些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比如自己的神力,青草俠控製之物等等,但這看不見的念力,太懸乎。
“這其實也沒什麼。”高君解釋道:“科學早已經解釋過,人的大腦擁有腦電波,就像收音機的頻道也擁有自己獨特的波長,如果有一種力量可以幹擾腦電波,影響頻率,就很可能會控製這個人的思維甚至是行為。
比如我們已知的催眠術就是一種初級手段。
大膽猜測一下,韓悅就有這種能力,可以通過腦波控製別人,所以才讓馬老板心甘情願奉上全部家產再去自殺,後麵那個女孩就更是如此了,正常人想要咬破自己的手指都無法做到,因為人的大腦具有自我保護功能,咬疼了自己就會放開,太疼了就會昏過去。
這個女孩將自己千刀萬剮,是萬萬做不到的,不自我保護功能,就算真的意誌堅定要想自殺,在劇痛和大量鮮血的刺激下,也會感到恐懼和後悔,比如一個跳河自殺的人,經過一番掙紮之後被救上來,再讓他去自殺,他絕不會去。
當然了,這種情況在你們警方看來也許是可能的,我還記得幾年前,有一位機關單位的幹部,在辦公室裏,身中十一刀,渾身浴血的死在椅子上,在死者氣管喉管被割斷,胸腔,腹腔,左右手腕都有刀傷的情況,還是被認定為是自殺,你們的視角一貫獨特。”
張嬌恨得咬牙切齒,指著高君鼻子:“真應該讓你這種人也去當警察,到時候看你們如何處理這些被你們挖苦、吐槽、質疑的問題!”
“那還不簡單,不讓媒體曝光不就行了。”高君輕描淡寫的。
“少廢話。”張嬌實在聽不下去了:“你讓我調查的事兒我已經做到了,對現在的案件到底有什麼幫助,能否推測一下凶手?”
“不行,現在還有事情需要調查。”高君想了想,道:“這韓悅的過去調查,能猜出她是個有特殊能力的人,這也就推翻了昨你的猜測,這樣的人不可能來學校打工,或者投奔什麼男朋友。
你是警察應該了解連環殺手的心態,一連幾次的成功,會極大的助長他們本就變態而扭曲的心裏,絕對不會收手。
所以,韓悅這樣一個誰誰死,瞪誰誰懷孕的可怕妖怪,來到這裏也絕不會甘於平凡,她一定還做過案。
所以現在我們調查的重點就是三年前,在她死亡之前到底做過什麼,有沒有相似的案例在學校內部或者周邊發生,如果有,查出受害人是誰,從這個受害人身上向周圍輻射,這個人死了,誰又是受益人?
又或者這個人沒死,反而把韓悅殺死了。
總之,凶手就在三年前與韓悅有過瓜葛的人之中。”
對高君的分析張嬌深表認同,她很想收回剛才的話,如果讓這家夥真去警方工作,很可能外界就不會有那麼多吐槽和質疑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人家的能力早就高於一般水準了,所以才能在特殊部門工作,讓他來查看本身就是大材用,看得出來他的目的很明確,這就這些特異功能者。
張嬌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就是衝著這些異能人士來的?”
高君毫不隱瞞的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異能者殺手,他們膽敢利用異於常人的能力危害社會,我就會堅決消滅之,當然,也不能一概論之,如果有善良的異能者,我更願意張開雙臂去擁抱她,接納她,包容她,甚至會熱情主動的親吻她,撫摸她……”
“我錘死你!”張嬌聽得麵紅耳赤,都出現畫麵感了,而且這家夥著著就朝自己張開了雙臂,張嬌毫不猶豫的一記鐵拳轟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