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德性!”爽姐沒好氣的罵道,沒想到高君也有害怕的時候,看來他是真的心愛齊姐。
要是高君告訴她,除了齊姐,他還愛童姐,韓姐,張姐,洪姐等等,不知道爽姐會不會立刻悔婚?
“怎麼不玩了?”意猶未盡的伴娘問道。
近年來西方的文化對我朝年輕人侵蝕的厲害,各種轟趴派對,尤其是婚前的告別單身排隊更是備受歡迎。
在西方,婚前,新娘新郎各自的朋友會為他們舉辦排隊,保留節目就是脫衣舞,這邊是舞娘,那邊是舞男,大家盡情地玩樂,享受最後單身的夜晚,第二開始,你就要收起一切心思,忠誠於你的婚姻與愛人。
但這個傳統到了我朝就變味了,之前有報道,新娘子在結婚前夜居然與前男友開房,有新郎居然去票昌還被抓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我們的民族是強大的,文化是深邃的,其他任何國家的文化到了我朝,都會變成我朝特色。
“行了,別鬧了,他不是什麼舞男,是我朋友,你們還往前湊,這混蛋就是來占伴娘便宜的婚鬧。”爽姐無情的揭露了高君的醜陋麵目。
“不會吧。”可是伴娘們不信:“看他這長相,這結實的身材,而且剛才我碰到了,資本雄厚哦,肯定是舞男。”
“沒錯,就是霞姐他們牛郎店的,以前我見過他,好像還點過他。”一個姑娘道。
二青的臉黑如鍋底,高君卻甘之如飴,連連拱手,承蒙誇獎。
這年月牛郎不是那麼好當的,就像那姑娘的,需要樣貌,身材,賦,體力,耐力,技巧,各方麵都出眾才行。
就像男人去KV,也會跳那些身材好,樣貌佳,聲音甜,穿的少的姑娘一樣。
富婆不是瞎子,大把花錢當然要找好的,綜合素質高的。
姑娘們把高君的好像牛郎店的頭牌一樣,怎麼不讓他心花怒放。
幸好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鞭炮聲,這是迎親隊來了。
姑娘們這才收斂了玩鬧之心,開始問高君的電話和微信號碼,至於這姐找牛郎,高君也見過,而且很多,可以理解,她們平時總伺候男人,偶爾花錢找男人伺候自己,很正常的心態。
“爽姐,姐夫帶著大隊人馬殺上來了。”一個在樓下剛放完炮的夥子跑了上來,KV的服務生。
“那還愣著幹什麼,趕快關門,堵門準備要紅包啊。”高君一躍而起,立刻呼喚道。
姑娘們一擁而上,跟著高君一起堵住了房門,把高君也圍在了中間,氣氛歡樂無比。
“他瘋了?”爽姐好奇的問二青。
二青苦笑道:“分明是回歸真我了,以前他就是這樣子。”
爽姐點點頭,以前高君真就是這樣,玩起來就是個瘋。
“老婆,我來接你了。”門外傳來了老夏的喊聲,聲音洪亮,老婆叫得很坦然。
爽姐連忙從高君的臉上收回目光,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藏鞋也是習俗,為了這一雙鞋,新郎給的紅包能買十雙。
二青手疾眼快的將一隻鞋塞進自己懷裏,另外一隻穿在自己腳上,悄聲無息的站到一旁。
爽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聽高君帶著姑娘們一起堵門刁難老夏,先讓他唱了一首情歌,又讓他來一段發自肺腑的真情告白,隻後又問新娘子姓甚名誰,芳齡幾何,仙鄉何處,三圍多少,搞得老夏在門口苦笑連連。
爽姐坐在窗紗,潔白的婚紗散開著,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還會嫁人,也會有婚禮,也能穿上這潔白的婚紗。
更沒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會來送自己出嫁。
可今一切都實現了,就像做夢。
老夏在門外的一聲老婆,成了她人生的一道分割線,把她的過去和將來從今徹底分隔開了。
想哭,但最後還是笑了起來。
老夏的紅包一遝一遝的從門縫中塞進來,可就是不開門,姑娘們已經沒什麼刁難的話題了,這時高君又站了出來,隔著門喊道:“老夏,你媳婦讓你按照順序,完整的背誦一遍核心價值觀。”
姑娘們頓時笑成一團,爽姐氣得直罵街。
老夏也不含糊,還真就按順序背出來了,可之後的發展觀,幾個代表,太宗理論,太祖思想,老夏就崩潰了!
好在老夏有錢,紅包就像廢紙一樣不停的從門縫塞進來,最後爽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光著腳跳下床,親自打開了房門。
這讓以高君為首的姐妹團一陣鄙夷,嘲笑她想嫁人想瘋了,這麼快就幫著老夏省錢了。
爽姐紅著臉,拎著長裙光著腳跑了回去,端坐在床上,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似得。
老夏帶著一群爪牙總算衝了進來,身後有伴郎,都是他的同齡人,一群老流氓,最關鍵的是,這群老流氓和這群分紅姐妹團基本都認識,都是KV的常客,姑娘們一見頓時習慣性的應了上去,王總,張哥,趙先生,甜膩膩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