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蕩開了男生的拳頭,在他暴露的胸口輕輕一推,男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高君認真的:“看到了吧,擋是防禦,不讓對方攻擊到你的要害,格則是防守反擊。
在戰鬥中,你要時刻保持旺盛的鬥誌和攻擊態勢,即便暫時處於被動,也要在防守中尋找或者創造反擊的機會,因為敵人在攻擊你的時候,是全然沒有防禦的,反而是你擊倒對手的最好機會。”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高君就是內行中的精英,三言兩語就能讓隊員們了解其中的精妙,少加點撥就能茅塞頓開。
“好了,開始訓練吧。”高君道:“你們要知道,選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能代表我校參加全國大運會跆拳道比賽的,男生隻有四個名額,女生也不過六個名額,所以,你們其中必然有人會被淘汰,你們彼此就是最大的對手。
所以,都給我拿出全力,放手戰鬥,沒有時間回合限製,直到一方主動認輸或者爬不起來為止,開始!”
高君的話頓時激發了所有人的鬥誌,名額有限,達者為先,隻是一直戰鬥到一方認輸或者爬不起來,這太狠了。
其實這種隊內競爭很常見,比如我們的國球,為什麼一到國際大賽,外國選手卻都是我國人,那些都是原來國家對內,二隊或者三隊的運動員,能參與世界大賽暫露頭腳的名額有限,隻有靠實力競爭上崗,當然這其中也可能存在黑幕。
不管怎麼,實力才是硬道理,很多實力不俗的選手,在隊內競爭中就失敗了,也可能是被黑了,所以不甘心,被歸化到外國在世界大賽上再爭高低。
所以這樣的競爭在運動隊中很平常,一切用實力話。
隊員們迅速組隊,估計還有平時就有矛盾,相互敵視的,這更能激發彼此的鬥誌,隨著高君一聲令下,頓時打了起來。
唯獨一個女生尷尬的站在一旁,高君把她叫來過詢問情況,女生無奈的:“齊妙那死丫頭沒來。”
高君一愣,這才發現,自己那漂亮徒弟哪去了?
“師傅,師傅!”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呼喚聲,齊妙正急匆匆的跑過來,腦後的馬尾辮甩動,青春無敵,臉蛋紅撲撲的就像蘋果,隻是神色焦急。
高君眉頭一皺道:“你怎麼遲到了,罰你先做一千個俯臥撐。”
齊妙快步跑過來,焦急道:“別做什麼俯臥撐了,我媽失蹤了!”
“什麼?”高君大吃一驚。
“我找不到我媽媽了。”齊妙焦急的,得她自己就像一隻可憐的蝌蚪,額頭全是汗。
“你先別著急,咱們出去慢慢。”高君安慰著齊妙,將她拉到門外,這才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本來今中午約好了,我回家吃飯,結果回去發現沒人,電話也打不通。”齊妙道:“我就打電話去她的店鋪,給我媽打工的那個趙哥,上午有個老人去世了,他的侄子是以前的客戶,所以特意請我媽媽過去辦喪事了。”
“這就好了,是去工作了嘛。”高君鬆口氣道。
“不對呀。”齊妙道:“那老人是今去世的,對殯葬服務來,今沒有什麼儀式,隻是過去搭起靈棚,擺好靈堂,然後把一切紙紮用品送過去就行了,真正需要忙碌的是三後,出殯啊,遺體告別呀,下葬之類的工作。
而且,我媽媽手機從來不關機的!”
“關機?”高君心頭一驚:“確實有點不對勁,喪葬行業肯定是二十四時服務,沒道理會關機,就算今的喪主家裏規矩多,靜音就行了,沒必要關機啊。”
“對對對。”齊妙道:“我中午打電話的時候還是通的,就是沒人接聽,我也以為是在工作,但這都快晚飯時間了,我再打電話過去就關機了。
師傅,你我媽媽是不是遇到什麼意外了?”齊妙抓著師傅的手,緊張的問。
高君微笑道:“不會的,也可能是手機壞了,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這朗朗乾坤,法治社會,哪有那麼多意外呀。
你別著急,師傅幫你去找找,你回去訓練吧,選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別分心。”
“不行,師傅我要跟你一起去。”齊妙著急的,從和媽媽相依為命,雖然叛逆期的時候很討厭被媽媽管束和嘮叨,平日裏住校,媽媽都搬到附近了,她也很少回去,但媽媽突然消失了,頓時讓她失去了主心骨。
“你這不都找一了嘛,你找到了嗎?”高君道:“但你師傅我最會找人了,放心交給我,一定把你媽媽完完整整帶回來。”
齊妙還要開口,忽然見高君信心滿滿,猛然想起,自己不是一心要撮合師傅和媽媽ULP嗎?這不就是個好機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