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迅猛無匹的三連擊,瞬間將韓晶晶擊垮了。
高君都已經離開許久了,她仍然癱坐在地上,精神渙散,眼神迷離,嘴唇上亮晶晶的,胸前的衣服一片褶皺,居家服的裙擺也被掀起來了,恍恍惚惚如在雲端。
高君叼著煙,哼著曲,踩著地上薄薄的積雪,酒足飯飽,和漂亮妞一番親熱,心情無比的舒暢。
到門口扔掉煙頭哦,看了看不遠處的餃子館,大門緊閉,這是童誠他們還沒回來,童玲要還債,實在沒時間搭理了。
進校門,傳達室裏保安副隊長雙腳搭在桌子上,嘴裏叼著煙,臉色漲紅明顯喝多了。
高君笑著走出去,推開門道:“太囂張了吧?”
副隊長一見是他,姿勢不變,大笑道:“我有囂張的資本啊!”
完,還從抽屜裏拿出一盒價煙扔給了高君。
高君笑嘻嘻的道:“代理院長的內人,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這他娘的才叫生活呀。”副隊長得意的:“家裏那個騷娘們居然敢綠我,現在好了,老哥我算因禍得福了,我成了院長的內人,而正我的原配卻成了外室妾,明白的告訴她,她也不敢多放個屁,你我不囂張誰囂張。”
副隊長一邊著一邊給高君點煙,有今日的囂張還要多虧高君當初的勸諫,尤其是那一套情感轉移的辭,讓他受益匪淺。
現如今離婚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兒了,被綠更是司空見慣,隻是事關尊嚴和麵子,有些人轉不過彎,鬧出血案的也不在少數。
之前還聽有一對年輕夫妻鬧離婚,在民政局又一言不合打了起來,男人打傷了妻子,妻子家的兄弟又爆錘了男人,現場一片混亂,血腥暴力。
若沒有高君當初的勸,他沒準也會釀出慘案。
一念之差,堂地獄啊。
稀裏糊塗還真就把上了中年寂寞的組長大姐,誰想到一轉眼,人家竟然成了代理院長,自己既然跟著雞犬升,如今不但已經是正隊長了,工資也漲了不少,狠狠的體會了一把被包養的感覺。
高君興致正濃,本想和他多聊聊,卻忽然看到了女隊員李茜在教學樓門口進進出出,一趟一趟的從樓上般桌椅下來。
她現在的身份是後勤維修部的工作人員,澆花種草,修理桌椅是本職工作。
但高君看得清楚,那些桌椅雖然破舊,但並沒有到維修的程度,而且隻有她一個人,麵無表情,眼神四下顧盼,好像在等人。
高君站起身,應付了副隊長兩句就應了上去,招呼一聲就與李茜一起搬桌椅。
李茜一見到高君立刻激動起來,連忙對他:“你可算回來了,出大事兒了!”
高君聞言一愣,不知道是什麼讓她如此激動,雖現在流言四起,蜚聲不斷,各路妖魔鬼怪紛紛現世,但卻沒有出現真正的傷亡,或者惑亂人心的情況,所以都不算大事兒吧。
高君完全一副好心人的紳士範兒,幫著女員工搬桌子,時而有經過的老師看到也沒在意。
李茜趁機快速的道:“昨你讓我從黑板那個‘死’字取樣去化驗,結果今我去找組織相關的活動人員,卻沒有聯係到人。”
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卻讓高君愣住了,這不應該啊,特勤人員遍布在祖國各地,幾乎每個角落都有,平時有著自己正常的身份和工作,也許是衛生防疫部門的一個研究院,也許是政府部門的一個清潔工,也許是路邊的出租司機,看似微不足道,但特工的任務本就特殊,每一個人在特定的情況下,都能發揮重要作用。
大隱隱於世,他們時刻待命,怎麼會聯係不到呢?
高君扛起桌子,李茜搬著椅子,兩人並肩朝維修廠走去,路上李茜低聲:“不但我要聯係的人失聯了,我試圖聯係其他聯絡員,也都沒有找到人。
之後我把情況反映給上級,他們親自調查之後發現,我們在秦海市的三十六個聯絡員和工作人員,在過去的一周之內,接二連三的發生了意外,全部殞命!”
“什麼?”早就練就了喜怒不形於色的高君此時悚然大驚。
國家安全部門,他們局屬於一線戰鬥部隊,在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稽查針對我國安全的敵國間諜與特工,行蹤隱秘,甚至屬於國家機密。
更何況秦海市是一座擁有近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三十六個人,如同森林中的落葉一般難以尋覓,更何況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高手。
當然意外在所難免,即便其中有一兩個人暴露了身份,遭到了不測,這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