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情投意合,對月當歌,踏雪起舞,相處的很是愉快,充滿了青春歡愉。
可他們沒有發現,就在潔白的雪地上,突然出現了一條黑影,就像一條蛇在蜿蜒。
齊妙伴隨著鮮肉的歌聲在舞動,雖然都是跆拳道中的攻擊動作,蒼勁有力,姿態優美,瀟灑飄逸的連環踢宛如行雲流水,比舞蹈還要優美。
她剛剛停下動作,忽然身體仿佛被巨錘擊中一般,慘叫一身橫飛了出去,狼狽的跌倒在雪地上,她臉色煞白,躺在地上捂著肋骨,呼吸都變得很艱難,這是岔氣的感覺,疼得厲害。
她咬牙撐起身子,目光凶狠的轉頭看去,卻發現隻有鮮肉目瞪口呆的看著,沒有其他人。
“剛才你打我了?”齊妙輕聲喘息道,不敢深呼吸,肋骨如同針刺。
鮮肉一臉的莫名其妙,兩人相距還有幾步的距離,就算想打也打不著啊?
“你這是怎麼了?”鮮肉問道,並走上前將齊妙扶了起來。
齊妙的肋骨處痛如針刺,滿心的驚詫:“好像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可是這周圍沒有人啊,是不是你剛才連環踢,用力過猛摔倒了?”鮮肉問。
“怎麼可能,我剛才明明站得很穩,而且……”完,急於證明自己的齊妙竟然聊起了一副,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右肋位置有一片紫紅色,很快就會變成淤青。
“我擦,這怎麼可能,之前總有傳校園不幹淨,不會真鬧鬼了吧?”鮮肉有些害怕了,事情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話音未落,身旁的齊妙又是一聲慘叫,仰麵倒地,鼻孔中竄出一捧鮮血散落在雪地上,猩紅刺目。
“我擦了個擦,誰!?”齊妙翻身而起,怒火滔,鼻孔中鮮血橫流,流著淚的雙目殺光大熾。
可是眼前仍然沒有人,隻有鮮肉一臉的驚恐,齊妙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立刻擺出了戰鬥姿態,心裏也有些打鼓。
剛才那一下迎麵重擊,並沒有什麼東西扔過來,感覺也像是被拳頭擊中了,但是人呢?
齊妙狠狠的抹掉唇上的鼻血,宛如一種母獅般巡視四方,但心裏也不免發毛,打架她從來都不怕,挨幾下打更是家常便飯,但這看不見的敵人讓人發怵啊。
旁邊的鮮肉更是已經全身發抖了,這絕不是惡作劇,惡作劇隻是嚇唬人,但齊妙已經開始飆血了。
就在兩人相互依靠,相互取暖,尋求安慰的時候,忽然感覺地麵好像一陣晃動。。
定睛一看,不是地麵在晃動,而是地麵上有一道黑影正如水波般蕩漾,搖搖晃晃的竟然站了起來,就像一張粘貼從地上被撕了起來,扁扁的。
黑影站在他們身前,是一個扭曲的人影,沒有五關隻有輪廓,像是一團黑煙,仿佛吹一口氣就會消散,搖搖晃晃,虛而不實又凝而不散,好像一個巨大的鬼影。
“鬼呀!”
鮮肉麵對這詭異的一幕終於崩潰了,慘叫一聲就跌坐在地上,驚恐的喊叫著:“來人,快來人,保安……”
隻可惜沒有人回應他,他為了約會不被打擾,特意讓助理裝扮成自己的樣子,然後自己穿著助理的衣服,悄悄溜出來甩掉了保安,誰想到平靜的校園竟然會出現如此詭異的事。
“去你娘的!”齊妙的反應與他截然不同,大罵一聲,一記鞭腿橫掃而過,宛如劈臉,凶猛霸道。
一腿掃過黑影,卻隻是讓黑影微微晃動,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反而她一招剛老,那黑影竟然也有樣學樣,飛起一腳,直奔她的脖頸間,與她的動作如出一轍,好像在被自己的影子攻擊一樣。
齊妙連忙抬手防禦,但影子的一記力道極大,勉強用手臂擋住,仍然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這太詭異了,自己攻擊影子,影子安然無恙,影子攻擊自己卻力大無窮。
這一擊是齊妙凝聚了全身勇氣所為的,現在不見成效,自己又遭重擊,徹底慌亂起來了。
而且這詭異的黑影好像認準了他,視鮮肉如無誤,一門心思的追著齊妙狂毆暴打。
幾個月來,按照高君製定的方案齊妙訓練得很刻苦,身體的力量和敏捷性已經遠超當初,早就打破了自身的極限,戰鬥力也有了質的飛躍。
當初那個曾經擊敗過她,後來規劃到日本國籍的女選手,如今已經禁不住她三拳兩腳了,就連那日本教頭也不是齊妙的對手了。
這丫頭算得上是武道才了,隻是戰鬥從來不能隻靠某一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