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把自己的分析傳遞了出去,要求負責情報的戰友們立刻展開偵查,但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警告他們敵人非常危險,務必心。
之後,高君等來了開著單排貨車的李茜,兩人將暗影人扔到後鬥,千麵魔女塞進駕駛室,然後再扔上幾個破壞的椅子,鋪上氈布就算齊活,李茜把車開走了。
高君坐在禮堂大門口,腳踩著積雪,迎麵吹著冷風,整理一下思緒。
宰殺異能者已經越發的得心應手了,隻要了解他們的異能特點,再加以針對性布置,一切都會輕鬆愉快。
當然這也要感謝他們的狂妄與自大,也要感謝他們的無知,連一種招數不能對聖鬥士使用兩次的道理都不知道,活該倒黴。
隻是,明麵上的異能好對付,其他屬性的異能仍然棘手。
比如命大師,有奪取別人記憶,直接作用於腦組織的能力,這太詭異了,精神攻擊,這要如何應對?
還有那個能空氣氣的哥們,這是什麼能力,氣象專家呀?
而且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異能者,還有多少神秘的能力,這群混蛋到底是怎麼出現的,真的是人工製造的嗎?
還有鍾欣,如果他們不是想利用鍾欣的明星身份與人氣,那鍾欣還有什麼價值?是因為鍾欣漂亮嗎,他們準備弄回去當聖女供著?
實在想不通鍾欣有什麼不同之處,能讓異能者如此重視的。
很快有消息傳來了,追蹤第一個號碼的戰友們發來信息,電話號碼的注冊人是無辜的,曾經短暫的遺失過身份證,但之後又找到了,所以沒有掛失,但也不知道有人用他的身份證注冊了電話卡,此人已經調查過,情況屬實。。
至於針對此電話卡的追蹤也失敗了,號碼最後出現的位置是在高速公路,我市與臨市的交界處路段,之後該號碼信號消失了。
感覺對此感到很無奈,這怪自己也沒有交代清楚。
因為調查是有程序的,知道了一個號碼,首先要調查機主,這已經成了固定模式,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調查而耽誤了時間。
按照他的想法,應該找到此卡的信號源,立刻展開追蹤,親自跟過去,哪怕看看對方是男是女也好。
從信號消失的位置來看,對方很可能是換了城市,就更換了號碼,一些謹慎的敵人都會這麼做,到了一個新地方,立刻就融入其中,感覺好像當地土生土長一樣,既能切斷追蹤,又能擾亂視線。
不過失去了信號源也沒關係,現在這年月,眼密布,隻要想查誰也逃不出眼。
他立刻認真的囑咐戰友們,馬上調查高速監控,尤其是信號消失的路段,尋找一輛載有一名年輕女性的車輛,並把鍾欣的照片發了過去,也許被監控拍到了,也許在服務區被人看到了,也許收費站的工作人員看得更清楚,總之一定會有線索,隻要能鎖定車輛,就能知道他們的去向。
而另一邊也傳來了同樣的消息,命大師的電話也關機了,信號最後的位置是某區,區內有人在辦喪事。
“看來是我打草驚蛇了,我低估了他們的謹慎程度啊!”高君無奈的,命大師平時就已經是見首不見尾了,電話號碼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甚至使用率都不高,怎麼會突然接到詐騙電話呢?
一個既沒收過快遞,又沒有在大場所注冊過會員,甚至不怎麼實用的號碼,怎麼會泄漏呢?
自己冒然的一通電話引起了他的警覺,若是就此消失可就麻煩了。
敵人狡猾,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池啊。
更可怕的是,如果敵人全麵撤離,以他們的謹慎的態度和處事的風格,很可能會清理一切痕跡,其中就包括殺人滅口。
高君有些焦急,如果真是這樣,可能會有無辜者因此而喪命,可他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
“你怎麼在這兒窩著呢,我找你半了。”張嬌忽然踏雪而來,抱怨的。
高君抬眼看了看她,卻把張嬌嚇了一跳,一貫屬於沒心沒肺樂派的高君,此時臉上愁雲密布。
高君不想影響到別人,勉強擠出笑容,道:“怎麼,還要找我玩破案遊戲呀?”
張嬌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搖搖頭坐在高君身旁,道:“不玩了,太燒腦,全國又不是隻有我一個警察,我跟著較什麼真啊,我就算有大的本事,也不能做下所有的事兒,我還是本本分分做好我自己該做的和能做的事兒吧,至於其他的事兒,自然有其他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