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娛樂場子,不管是合法的,還是地下的,爽姐混跡多年應該最清楚,所以找她準沒錯。
但張嬌卻不願意跟高君一起去,她有一次把這當成了較量,剛才高君的一番分析入情入理,貼近真相,這讓忙前忙後,拿到第一手資料卻全然沒用的張嬌很不爽。
不過她也通過線人得知了霞姐這個人,也算掌握了線索,所以新一輪的比試開始了、。
“誰先救出那五個女生就算誰贏。”張嬌道,雖然把這種事兒用來比試打賭有些不厚道,但這何嚐不是行動的動力呢。
“彩頭是什麼?”這才是高君關心的問題。
張嬌想了想,道:“如果我贏了,以後再偵辦任何案件的時候,你都不許插手,即便我有時分析錯誤,但也許我能從錯誤中總結經驗,發現新線索,總之,除非我主動要求你,但你隻能給出提示,讓我自己去分析。”
一聽這話高君就笑了起來,這妞明顯是服了,真是難得。
他聳聳肩,道:“你高估我了,我又不是柯南,也不可能什麼案子都能看穿的,不過我答應你的要求,但隻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張嬌問。
“不插手,可以插嘴嗎?”高君飛著眉毛,賤賤的問,最後直接被張嬌一拳崩飛。
高君揉著肩膀問:“那要是我贏了呢?”
“你。”張嬌臉色一紅,心知肚明高君的要求。
高君嘿嘿一笑,即便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但似乎這話仍然不好大聲出口,他在張嬌耳邊一陣低語之後,再次被張嬌鐵拳崩飛。
兩人兵分兩路,都是不服輸的性格,依靠各自的線人與線索去偵破案件。
朋友聚,隻是人暫時湊不齊了,最起碼二青是不能來了,現在忙著做大生意,而且他也絕不會把親近的人卷入旋渦的,除了高君。
本市某知名火鍋店門口,郝爽和老夏出門迎接高君,絕對給麵子。
高君看著二人,這蜜月期過後都有不的變化,原本有些陰鬱的老夏此時容光煥發,衣著得體,器宇軒昂,好像年輕了十來歲。
爽姐就更不用了,成了闊太太之後,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優雅的氣質,女人味十足,看不出絲毫的風塵之氣,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隻是這一開口,草莽風格還是未變啊:“你這死鬼啊,我們上輩子是欠你的怎麼著,平時一個電話也沒有,來個電話我們就得全家出動,還得熱情洋溢,麵帶微笑的招待你。”
高君哈哈大笑,沒搭理爽姐,而是直接和老夏握握手,道:“老夏啊,實話了吧,你是不是會什麼邪法魔功,比如采陰補陽,吸星大法之類啊,不然怎麼結婚才一個月,整個人看著年輕了十來歲呢?”
老夏也大笑了起來,其實爽姐剛才的沒錯,他們確實是欠高君的,還不是上輩子,而是這輩子。
若不是高君識破了他那放浪前妻,讓情夫男扮女裝更是裝啞巴的偷晴把戲,他現在還在那爛泥般的婚姻中掙紮呢,哪裏會有現在這樣容光煥發的幸福生活。
“哈哈,我就算是會魔功,那也不是單純的采陰補陽,頂多是互補。”老夏笑道:“看看你的姐妹,不也比以前水靈多了嘛,我可是沒啥下功夫,賣力氣呀!”
聽老夏這麼,爽姐都臉紅了,咂咂嘴道:“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這死鬼一開口就把我們老夏帶壞了,這話以前他可從未過。”
“嘴上不,不代表心裏不這麼想,我覺得是老夏把我帶壞了。”高君笑著,看爽姐佯怒要發飆,高君這才道:“大家各有各的壞,這總行了吧,夏太太,趕快找座位點菜,給我弄點好吃的吧。”
爽姐現在是闊太了,聽老夏的白酒生意已經擴展了很多城市,比之前的規模更大了,可以日進鬥金,這間火鍋店的全部酒水都是老夏供應的,所以酒水免費,餐費打七折。
老夏貌似沉穩,其實臉上笑容都要爆出來了,爽姐也是洋洋得意,人這一輩子在江湖漂,混得無外乎就是金錢與地位,這樣的尊重,最能滿足人的虛榮心。
高君舉杯敬酒,道:“有一個老板,誰要敢跳進鱷魚池並活著上岸,獎勵100萬。死了給500萬。大家都沒人敢跳。忽然噗通一聲,一個人跳入池中。隻見他被鱷魚追趕著遊得飛快,臉色蒼白,拚了命地遊上了對岸,接過100萬後,他怒火衝:是誰把老子推下去的?他老婆笑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