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再看,原來並不是人,而是對麵牆上的壁畫,而且畫得無比糜爛。。
類似廟宇中的壁畫,無外乎都是仙女飛,佛陀降世,神仙仙靈,或者是霞光萬道,瑞彩千條等恢弘,神秘,吉祥的圖案。
眼前的壁畫,當然也是以此為主題,但上麵的原本應該聖潔的神佛,高貴的仙女卻在一起啪啪啪,全是糜爛的場景,就好像把春宮畫冊印在了牆上,而且畫工精妙,每個人的姿勢神態都各不相同。
高君正對麵就是一個象首人聲的外國佛,正以一招隔山打牛凶狠的‘對付’一個仙女,那雙象眼圓睜,好像到了最關鍵時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像在瞪著他似得。
“臥槽!”高君狠狠罵了一句,低頭再看,之見打點神台之上竟然供奉著歡喜佛,還不是我朝常見的那種,而是瑜伽佛國那邊的很歡喜佛,三麵六臂,最主要是懷中坐著一個女人,一招老樹盤根是那樣的生動逼真。
神像之前的供桌上,沒有三牲貢品,隻有一個身材爆好的女人,清潔溜溜的躺在那裏。
高君大驚失色:“這是要幹什麼,以真正的女人祭祀歡喜佛嗎?”
再看大堂中,大約有三十多人,每兩人一對,從穿著打扮和年紀來看,都是一個貴婦配一個帥哥,兩人共同跪坐在一個蒲團上,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歡喜佛的金身塑像,還是在看供桌上那個女人。
高君趴在房頂上,一臉的震驚,首先沒想到會選擇在這種地方做齷蹉的事兒,當然,這個所謂的宮本來就是無良奸商斂財的地方,所謂的神佛也不過是斂財的工具,它們也不過是冷漠的雕塑,不會救苦救難,更不會滿足信徒們的任何願望。
但仍高君更吃驚的是,眼前這局麵,除了一個清潔溜溜的女人之外,現場氣氛詭異而凝重,沒有一絲一毫的糜爛氣息,難道……
難道這是群皮之前的儀式嗎?高君之前看過一部日本大片,創紀錄的五百人同時出鏡,同時啪啪,所有人都統一聽從導演安排,先是女人們出鏡開脫,然後男人們出現,按照程序一步步的來,動作一致,但每個人的反應又不同,場麵極其宏大。
而眼前的情況,感覺更像是鞋教的某種可怕又銀當的儀式。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越是這樣隱秘的,會員製的地下組織,都會有些不為人知的節目,刺激的,血腥的,暴力的,銀當甚至變態的,隻有另類人群才會喜歡。
不管這群浪人要幹什麼都與自己無關,他高興的是從人群中看到了那五個失蹤的女孩,她們身邊都有一個帥哥作陪,年輕的男人,時尚帥氣,但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瘦,非常的瘦。
以前高君在江湖上做二當家的時候,手下控製著幾個牛郎,還和他們喝過一頓酒,席間對他們的工作有個大致的了解。
這是一個競爭異常激烈,也一場辛苦,而且職業生涯非常短暫的工作,隻要起,就是一把心酸一把淚,讓他們最難忘的始終是第一次接單。
客戶基本上都是四五十歲,有錢有時間唯獨沒有丈夫的愛的老娘們,如狼似虎能吸土的年紀,卻又年老色衰,在家不受待見,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花錢買快樂,可想而知,既沒有感情基礎,又沒有情感交流,隻有金錢與身體的交易。
一個從業者告訴高君,他第一次接單客戶就是個五十歲的老阿姨,不需要其他任何服務,隻要啪啪啪……
那可憐的家夥第一次接單,沒有經驗,全靠火力壯,一晚上折騰九次,這可是實實在在的九次,不是尋常吹牛叉的一夜九次郎,第二腰酸背疼,紅腫脹痛都不算個事兒了,直接就尿血了。
九次不常見,但通常平均下來也在四次左右,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了,另外還有一些屈辱的服務,絕對是對身體和靈魂的雙重打擊,而他們獲取心裏安慰的唯一方式,就是花錢再去找年輕漂亮的姐,繼續消耗著身體。
所以不管怎麼補,所有從業者的身體都很瘦弱,正所謂,一一頭牛,架不住嘩嘩流。
看著他們,高君覺得全身發冷,雖然與這些牛郎少爺不同,但勞動量是相似的,他的命運很像某個笑話,的是某記者去著名的長壽村采訪,看到一個耄耋老人便問:“老爺子,您平時是如何養生的?”
那老人:“一兩包煙,一斤白酒,同時交五六個女朋友。”
記者無比吃驚的問:“那請問您今年高壽。”
那老人虛弱的:“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