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也是滿心無奈,現在的人心思都太古怪,你實話她當假話,你假話她當笑話,你笑話他們沒準就當真了。
兩人在冷冽的海風中相互依偎在一起,嘴裏著葷話,又是許久未見,別勝新婚啊,沒一會兩人都上火了,手在對方的身上遊走,專找暖和的部位要取暖。
火越燒越旺,兩人幾乎黏在一起進了船艙,老板的艙房自然是最高級的,在這資源有限的船上,絲毫不亞於高級酒店的豪華套房。
常言道,縱有廣廈千萬間,睡覺隻需三尺寬。
這豪華的艙房一點用沒有,甚至大床都沒用,兩人嚴格算起來,有兩尺半就夠了,反正總是疊在一起。
“你折騰什麼呢?”齊芯月竄著粗氣,如毛毛蟲般蠕動著,艱難的。
“這絲襪怎麼他娘的撕不開呀。”高君鬱悶的。
“那是棉褲!”齊芯月沒好氣的。
高君無語了,這有錢人能享受的東西是真不一樣啊。
那種冬穿的假透肉的打底褲他也知道,但齊芯月這條無論從外觀還是手感,都覺得是夏款的薄絲襪,絲光溢彩,手感光滑細膩,誰知道質地堅固,裏麵還有一層羊絨。
齊芯月苦笑著抬起身體,高君立刻動手,猴急得模樣引得齊芯月嬌笑不斷,但很快笑聲就變成了喘息聲。
夜晚行船,即便是巨大的遊輪,也在狂風巨浪中起起伏伏,這極大的幫助了床上了男女,起到了很好的輔助作用,隻是……
“用不著這樣吧?”高君看著清潔溜溜,在床頭倒立的齊芯月,有種不出來的感激,新鮮,刺激又無奈。
“你懂什麼,這是專家的最有效的受孕方式。”齊芯月臉色漲紅,話都很費勁,但仍然在堅持。
“這種事兒確實有科學解釋和依據,但也要靠運氣和緣分的,比如看那些家夥誰遊得更快,不僅遊得快,還要足夠強悍,更要被你的卵子妹妹接受才行啊。”高君無奈的。
“你少廢話,快幫我扶著腿,我要堅持不住了。”齊芯月吆喝道。
這就更痛苦了,很奇怪的造型,高君站著,齊芯月倒立,高君像個‘下’字,齊芯月像個‘上’,兩人站在一起像個‘H’……
高君知道她這麼做,不僅是為了更好的受孕,其實想要懷孕,有什麼能比多啪幾次更好呢?
她故意讓高君來扶著腿,這明顯是勾引嘛!
高君吞了吞口水,頓時又有了衝洞的想法,可就在這時,房間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茫茫大海上除了幾部特定的海事衛星電話之外,其他人的尋常手機都沒有信號。
房間內安裝的都是局域的分機電話,就像酒店客房,所以沒有必要的事情,電話是不會打到齊芯月這裏的。
她無奈的翻身下床,夾著腿走過去接聽了電話,本來還有些羞澀,誰想到剛接聽電話她的臉色驟然變色,了句‘馬上過去’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高君吃驚的問。。
“有人死了!”齊芯月臉色蒼白,神色惶急的邊邊穿衣服。
高君也是大吃一驚,這可是首航就發生了人命,太不吉利了。
兩人飛快的穿戴整齊,高君又變成了保鏢模樣,還特意戴上了黑墨鏡,不是為了裝酷,而是為了別人看不見他的目光,而他卻以隨意的觀察任何人。
兩人快速下樓,事發地點在下一層船艙,也是艙房,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全都吃驚的看著房間內,沒有一個人上前,還有一個穿上的女服務員跌坐在地上,掩麵哭泣,身體瑟瑟發抖,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高君二人快步走過去,分開眾人一看,皆是大驚失色,艙房內,一個中年男人正躺在地上,喉嚨和頸動脈被利刃割開了,大量的血跡染紅了地板,狀態淒慘可怖。
高君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首先要確認對方是否還活著,不過很可惜,沒有了生命跡象,從屍體特征來看,應該是失血性休克致死的。
就在這時一對母女衝了過來,看到現場,中年女人當場昏了過去,年輕的女孩喊了一聲爸爸就要衝進來,卻被高君攔住了:“這位姐,請你節哀並保持冷靜,這裏已經是凶案現場了,如果想要抓住凶手還你父親一個公道,請不要破壞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