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的情話讓情竇初開的少女徹底沉醉其中,臨行前,她大著膽子,主動敲起腳尖在高君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跑了,直到進入樓道才轉過身,用力的朝高君揮揮手。
高君摸著臉頰無奈苦笑,還真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無聲一歎,隨後道:“你看到了,不是我占她便宜,是她主動親我的。”
這神經病般的自言自語之後,一個美麗的少婦從不遠處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正是姬祥的嫂子,高君早就發現了她。
嫂子稍稍有些尷尬,但一閃即逝,正色對高君道:“本來出院後她的狀態非常好,可是在幾之前的一個早上,她起床後就開始找自己的書包,非自己上學要遲到了。
隻不過那她隻是個初中生,還那她是值日生,還有英語測驗,萬萬不能遲到。
我們怕她的病情反複,隻好順著她的意思,配合她演戲,特意請來了她的初中老師,和幾位同學,以及不少群眾演員,哄著她上了一的課。
第二她自己就升學了,變成了高中生,我們隻能變著花樣的哄她。
直到昨,她偷偷的告訴我,有個男生向他表白了,她也對那個男生很有好感,算是答應了。
今早上起來,她就成了高考落榜生,而男朋友卻考上了兩人約定好的大學,已經很久沒來看過她了,她非常擔心男朋友變了心,憂心匆匆,忐忑不安,茶不思飯不想,頭發都要變白了。”
看著嫂子誇張的,高君一陣無語,隻是姬祥這狀態太奇怪了,這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啊,一就是一年,也幸虧她家世顯赫,才能請人配合來哄著她,想來剛才那些男生女生,應該就是臨時演員吧。
思來想去,高君還是忍不住問:“我們倆相識不過半年,她學生時代的初戀,怎麼也和我無關啊,為什麼偏偏看到我如此親近呢?”
嫂子搖搖頭,道:“她這種狀態又有誰能得清呢,我們其實也沒想麻煩你,隻是誰又知道她學生時代的經曆呢,萬般無奈,隻能請你過來在門口等待。”
剩下的話不用了,高君明白了,他們請高君過來在門口等候,並沒有告訴他是要來見誰,這其實是對姬祥的一種試探,結果很悲催。
其實他們全家都不希望在讓姬祥見高君了,好家夥,上來就是一句‘我是你老公’,搞得姬祥扮演了好久的已婚少婦,家裏人總是抱著最美好的願望,希望姬祥還能夠康複,就算不能複原,也不能稀裏糊塗給高君當媳婦。
但這次姬祥變成了花季少女,而且還是失戀的少女,這時候的女孩子最是叛逆,也最是重情義,不準會做出什麼來,因為失戀自殺的,自殘的女孩還少嗎?
可是家裏人又不知道姬祥的初戀是誰,萬般無奈,迫在眉睫,隻能咬牙切齒的把高君請來,特殊讓領導傳話,以任務的方式讓他來,就是暗示他不要過分,又沒有告訴他具體做什麼,主動權完全在姬祥。
結果最壞的一幕出現了,姬祥一出門就認準了他,還差點跟他私奔。
好在高君並沒有趁人之危,否則,但凡剛才有一點非分之舉,姬祥全家立刻就會傾巢而出,將他狂毆在市前。
其實他們更鬱悶,不明白為什麼姬祥誰都不認,偏偏就認高君呢?更讓人糾結的是,明怎麼辦?
誰知道明姬祥會變成什麼時候,大學時期?工作時期?也有可能是嬰幼兒時期,其實姬祥的媽媽也在家害怕呢,萬一孩子朝著要吃奶……
“高先生,姬祥的病情很古怪,我們家人很擔心她,既然你對她的病情能有所幫助,我們還需要請你繼續幫忙。”嫂子無奈的。
“這沒問題,姬祥也是我的戰友,她因公受傷,我也有責任,所以幫她康複我責無旁貸,有需要我的就盡管。”高君正色道。
嫂子滿意的點點頭,幾次欲言又止,最終也沒出什麼,最後無奈一歎,道:“我們在這棟樓裏有空房,如果高先生沒事兒,就屈就在這裏呆上幾,等姬祥的情況穩定了再好嗎?”
“好吧。”高君爽快的答應了。
姬家空閑的房子很大,但並不奢華,看起來幹淨明亮,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所有家用一應俱全,高君也折騰一了,洗漱完畢倒頭就睡。
第二一大早,家裏的座機電話大響起來,高君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耳邊傳來姬祥嫂子的聲音:“高先生,請你馬上來一趟,姬祥的情況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