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哼著歌,對著鏡子,自己剪掉了額頭傷口撕裂的死皮,自己上藥,交叉的貼上兩個創可貼,好像把第三隻眼封印了似得,還挺有神秘感的。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隻覺得神清氣爽,特別是剛才偷偷親吳曉怡的那一下,心中有種不出的激動,那香唇更是豐潤而柔軟,回味無窮。
難過俗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這滋味確實難以言。
所以古人把這種事兒形容的特別雅致,叫做,竊玉偷香。
而且,這種事兒是會上癮的,就像貓偷腥,成功了一次有了快樂和滿足感,一定還會有第二次。
所以,當高君走出來,看著熟睡中的吳曉怡,不由得再一次食指大動,悄悄的走出去,俯下身,想要再嚐嚐這竊玉偷香的感覺。
可剛湊過去,吳曉怡那標誌性的大眼睛忽然睜開了,直勾勾的盯著她,好像詐屍一般。
“我擦!”高君驚呼一聲,直接彈了起來。
吳曉怡心花怒放,表麵卻擰眉立目的質問道:“你要幹什麼?”
被抓現行了,高君也不免老臉泛紅,緊張且尷尬,抓耳撓腮的樣子,更是讓吳曉怡心中大喜,這家夥終於對自己動情了,看他那做賊心虛的樣子,這次老娘也學你裝高冷,看你急不急。
吳曉怡心中懷疑,愛看高君吃癟,所以連聲質問道:“怎麼啞巴了,,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我……”高君撓著頭,道:“我就是想叫你起床,今陽光明媚,雪後空氣清新,外麵一派銀裝素裹,北國風光,分外妖嬈。”
聽他語無倫次的胡,感覺就像初戀表白的少年,吳曉怡心裏樂開了的花,臉上卻滿是質疑:“叫我起床?你靠這麼近幹什麼?打算用什麼方式叫我起床?”
高君繼續撓頭,道:“準備在你耳邊輕聲的呼喚。”
看他把頭皮都快要撓破了的樣子,吳曉怡也不想再擠兌他了,隻是冷哼一聲,道:“我信了你的鬼話,閃一邊去,本姑娘要起床了。”
高君立刻閃到了牆角,摳著牆皮,像是麵壁思過。
真沒想到這個強悍的男人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得意洋洋的掀被子起身,卻聽高君反問道:“誒?你怎麼在我床上啊?”
吳曉怡心中一震,臉蛋瞬間就紅了,昨晚幫他換了藥,又看了看他身上因為自己而增添的傷痕,心疼的不得了,摸摸掉了一陣子眼淚,稀裏糊塗就睡著了。
但她肯定不會這麼,反而使出了女人的慣用招數,倒打一耙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這流氓趁著我睡著,把我抱過去的?”
這次輪到高君反擊逆襲了:“我要是有那心思,我直接鑽你被窩去好不好,費那個勁幹什麼?”
吳曉怡的臉蛋更紅了,隻能胡攪蠻纏的:“誰那是你的床啊,我記得昨好像是我先睡著的,分明就是你鑽我被窩,居心不良。”
這……高君麵對女人這胡攪蠻纏的本事實在是無語,再這麼糾纏下去,恐怕到最後真得鑽被我了,尷尬的張了張嘴,後麵的話還是沒出口,現在內憂外患的,還是先解決麻煩再吧。
他突然不話了,吳曉怡也覺得尷尬起來,畢竟兩人在一個被窩醒來,這事兒就不清楚,也沒法,可要是不,感覺兩人中間這層薄紗就是捅不破。
所以她瞪著高君,幹脆逼迫他表白,然後光明正大鑽一個被窩。
高君則眼神躲閃,裝傻充愣,就是不話。
兩人就這樣僵持良久,高君才開口道:“你挺奇怪的啊,明明是喝酒狂歡的地方,卻叫夜店,而明明是休息睡覺的地方,卻叫酒店,這是為什麼?”
吳曉怡一下愣住了,原本以為他醞釀半會表白,誰想到出這麼一句沒用的廢話,這讓她勃然大怒:“不知道!”
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認真的打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越來越美麗,心情也會變得美美噠,隻是通常這樣的打扮耗費的時間會很長,高君靠著床頭囫圇的又睡了個回籠覺,才被吳曉怡捏著鼻子悶醒。
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光彩奪目,明豔照人的大美女在眼前,這是所有男人的美夢,可高君口中卻:“滾!”
“什麼?”吳曉怡勃然大怒。
隻聽高君又道:“快滾回你的仙界做仙女吧,何苦下凡來為難凡人!”
吳曉怡剛升起的怒火瞬間煙消雲散,輕輕抽了高君一巴掌,道:“你少撩我,不是要走基層嘛,怎麼又睡上了,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