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做了抽液,那就先靜養,看看能不能自行吸收吧,如果有不舒服及時聯係我,或者自己去醫院,這事兒可大可,誰也不知道會怎麼變化。”洪霞嚴肅的警告道,隨後臉色一變,語重心長的:“以後盡量少和別人動手,如果非動手不可,盡量選擇遠攻,比如扔板磚就不錯,如果非要近戰肉搏,那就抄家夥,動刀子,寧願把對手幹倒,咱們賠錢,坐牢,擔責任,也不能讓別人打我們打傷。
俗話,相罵無好口,相打無好手,一旦動手,你不知道對方哪一下會擊中你的要害,所以,既然非動手不可,就不惜一切代價的幹倒對方,確保我們自身安全。”
“哈哈哈哈……”高君聽後仰大笑,拉著洪霞的手:“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門啊,這話的就是三觀和,這一點咱倆的想法一樣。”
不僅是他們倆的想法相同,相信大多數人都如此。
當然,現在人的道德素質都很高,除了個別少數的地痞流氓尋釁滋事之外,很少看到打架鬥毆的事情了。
但事事總有意外,我們盡量克製自己不動手,可一旦到了非動手的地步,那還是揍人比挨揍強。
“等一下。”洪霞忽然喝止了高君的笑聲,反手搭上了高君的手腕,仔細診脈後皺眉道:“這脈搏不規律呀,恐怕還有隱疾吧,是不是哪不舒服你沒出來呀?”
“沒有,真的沒有。”高君堅定的搖頭。
曾經有人,遭遇過人生最大的尷尬就是,來相親的女孩,竟然是曾經為他割包皮的女醫生。
如果高君了自己之前的症狀,那就等於自己偷偷去看男科,遇到了昨相親的女孩一樣。
再者,那根本就不能算症狀,隻是沒找到恰當的時機而已,和張嬌環境不對,她又是女漢子個性,沒有得到充分有效的刺激,電腦裏的東瀛大片早就看你了,自然免疫。
所以遇到許嘉寧立刻就有了反應,這自然不算症狀了。
“真沒有症狀,你可不能諱疾忌醫啊。”洪霞最後又了一遍,但還是不放心:“不行,你跟我去醫院檢查吧,我總覺得你這個脈搏不對勁。”
“沒事兒。”高君大咧咧的:“你看我身強力壯,麵色紅潤,拳頭能站人,胳膊能跑馬,一頁三次不用歇,怎麼想又暗疾呢。”
洪霞作為嚴禁又負責人的醫生,自然不會隻看表麵狀態來評價患者的情況,她堅定地相信科學,隻有通過各種檢查化驗,得出的結果才最真實可信。
可是對尋常百姓來,那麼多的檢查,化驗下來,沒病也得查出點病來。
就在洪霞準備再堅持的時候,忽然幾個男生氣勢洶洶,罵罵咧咧的不遠處走來,明顯是來者不善。
連洪霞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有一學期經驗的輔導員老師高君了,而且這幾個人他都認識,正是盧磊,趙昆幾人,所以高老師連忙喊道:“站住!”
幾人一見是他,紛紛停下腳步,他們對高君還是很有感情的,而且感情很複雜,沒事兒的時候,高君總從他們身上打秋風,刮油水,煙酒茶糖來者不拒,但關鍵時刻,高君又總能成功的切換到輔導員的角色中,和他們一起分享社會經驗,在他們迷茫的時候給予指引。
“你們這殺氣騰騰的,是看上了哪個學姐要搶走嗎?”都是老熟人,所以高君笑著問道,而且這樣輕鬆的玩笑,也能緩和一下他們的氣勢。
幾個男生被高君一問,神色都有些尷尬,隻有趙昆仍然氣鼓鼓的。
“我擦,你們可別告訴我,這是要上門去找人打架,這不像你們的風格啊,平日裏不是玩遊戲就是撩妹,今怎麼要跟人動手了?”高君好奇的問,完全就像朋友談心。
幾人麵麵相覷誰也沒出聲,高君不耐煩的問趙昆:“趙昆你,到底要幹什麼去?”
趙昆吭哧半,麵紅耳赤的:“是我要帶著兄弟們去打架的,今和我女朋友一起做火車臥鋪返校,睡覺的時候,我女朋友在夢中竟然喊出了某個男人的名字,開始我還以為是某個她喜歡的明星,到學校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總校的一個男生,他們原來是高中同學,這明顯是有故事啊,連做夢都喊他的名字,所以我要去問個清楚明白,他們是不是還藕斷絲連。”
趙昆完就要走,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一旁的洪霞頓時皺起眉頭,這男生吃醋是最麻煩的,現男友去找前男友,肯定不會交流心得體會,多半會打起來。
而且這個年紀的男生自尊心好勝心最強,估計高君要動用老師的強權來壓製他了。
可洪霞萬萬沒想到,高君這死家夥竟然輕描淡寫的:“你有病啊,你啪了別人的女人,還去找人家麻煩,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