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宿舍在升溫,曖昧的氣息在彌漫,啵吧的聲音宛如美妙的樂章。
十分鍾過去了,這段時間通常都是東瀛大片中拖動進度條的情節,在這個節點通常都要進入正戲了,和童玲和高君卻如同被按下了暫停。
高君清潔溜溜的坐在床邊,房間裏一片黑暗,隻有清冷的月光透過窗子,照的房間裏灰蒙蒙的。
高君頹廢的坐在床沿上,剛才曖昧的氣氛早已蕩然無存,在寒冷的月光中,高君看起來就像死囚犯,明就要被處以極刑似得,此時人還活著,心卻已經絕望而死了。
同樣清潔溜溜的童玲從他身後纏繞上來,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麵色潮紅,紅唇潤澤,嗬氣如蘭的:“至於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嘛,多大點事兒啊,你可能就時因為今晚太忙了,還要和學生們溝通,心思太重,所以才有影響吧。
算了別想了,好好睡一覺,明早上一定會和太陽一同升起的,到時候我等著你率領一萬精兵,攻城略地喲。”
童玲一邊著,一邊親吻著他的麵頰與耳垂,鼻息咻咻如火,借此安慰著高君。
而高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在朦朧的月光中,仿佛那受了千錘萬鑿才成型的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此時此刻的畫麵,感覺就像呆傻的書生在被狐狸精勾引一樣曖昧又詭異。
高君害怕呀,真的害怕了。
若和張嬌在火車上,是因為環境的緣故導致沒反應,之前看大片,是因為大片看膩了沒反應,但剛才又怎麼解釋呢?
這可是童玲啊,而且是興致高漲,使出渾身解數的童玲啊,若是平時童玲給高君這種待遇,恐怕都進不了正戲,他就得繳械。
但剛才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高君一項覺得,自己見多識廣,身經百戰,見過屍山血海,見過家破人亡,自己也經曆過不少傷痛,所以對痛苦有很深的了解。
知道剛才他才發現,自己太年輕了,還沒體會過真正的通過。
現在他明白了,作為男人來,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如花似玉的姑娘,媚眼如絲的呈大字形躺在那裏,任君采擷,而作為男人卻有心無力。
童玲還趴在自己背上,火熱的嘴唇銜著自己的耳垂,氣息如火,很顯然,她雖然著寬慰自己的話,但身體還處於未滿足的亢奮狀態。
怎麼會這樣呢?高君無聲的問自己,愁得恨不得把頭發揪掉,剛才和學生們胡謅神侃,哪有什麼壓力呀。
破舊的老宿舍四麵漏風,暖氣燒得也不旺,一陣涼風吹來,頓時讓童玲打了個冷顫,連忙拉著高君鑽進被窩,道:“行了,你別糾結了,今返校第一,大家急匆匆的,突然發情有多,難免輕浮起早影響情緒。
來,舒舒服服睡一覺,明亮我等你突襲我,如果還不行,姐姐我就出絕招,靈柔弄蛇手,睚眥吞口,神獸撼雙峰,蓮足輕點水……”
“哇,一聽就是厲害的招式,既然如此,那就等明咱們再戰江湖吧。”高君勉強擠出笑容道,他不想讓童玲為難,人家都出大招了,做爺們的也要豁達點:“來,哥哥給你暖床。”
“不用,咱倆互暖。”童玲笑嘻嘻的,隨後鑽進高君懷中,輕輕的摟著他,身體宛如火炭一般溫暖著高君潮濕的心。
童玲幾剛從老家趕回來,舟車勞頓,又馬不停蹄的處理了很多事兒,和高君折騰一番更是疲憊不堪,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而高君輾轉反側不能成眠,抱著這火炭般的佳人,能看不能用,就像宮裏的太監和宮女對食一樣,這多他娘的難受啊。
問題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之前在醫務室,和那個校醫許嘉寧在一起,已經好了,宛如擎白玉柱,猶如架海紫金梁一般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若不是有褲子擋著,能飛上和太陽肩並肩。
可剛才怎麼突然又不行了?
難道是分人?喜新厭舊?因為許嘉寧是陌生人,還有先入為主的韻律健身服的緣故嗎?
不應該啊,平心而論,他真的沒有絲毫喜新厭舊之感,對每個女人都發自內心的喜愛,不她們各自獨特的性格與魅力,單純就啪啪而已,還有太多方麵需要解鎖,還有無窮的樂趣有待開發,斷然沒有厭舊的想法。
再者,懷中人可是童玲的,無論顏值,身材,還是相關技術和心態,都遠勝其他人,放在古代就是敢讓君王不早朝的禍水,十個新人也比不上這一個舊人啊,更何況別勝新婚,情緒是激動的,需要是迫切的,配合的默契的,流程是開放的,過程是甜蜜的,妞是性感的,就是他娘的結果是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