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輝學院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能夠進來的地方,除非官家子女,否則其他人就絕對不可能進來的。你說,你的父親是什麼官職?”莊媚瑟明顯不相信童一曼的話,不依不饒地逼問。
“我沒有父親。”童一曼絲毫沒有有半分尷尬和難堪。
“啊?”莊媚瑟愣住了。
“怎麼可能……”其餘的人也都被童一曼的話說得愣住了。
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沒有父親的話,那是不是你的親人裏麵有當官的?”莊媚瑟皺起了她小小的眉毛。
“沒有。我沒有其他親人。”
“嘶。”其餘人的眼神在聽到童一曼這句話後都變了。
她們不是同情童一曼,而是覺得,這個女孩,真是太沒用了!
正如莊媚瑟所說,除非官家子女,否則普通人是不可能出現在蒼輝學院的。
既然在官家子女,那麼在家裏,她們的父母都會告訴她們,到了蒼輝,一定要和裏麵高官家的孩子搞好關係。
越是官家子女,她們懂得人情世故就越早。
從小的耳濡目染,注定了她們不會是一群善良天真的孩子。
因此,童一曼之前看到的和睦熱鬧的場景,隻不過是這些孩子為了各取所需而偽裝出來的罷了。
實際上,她們隻是相互從對方的身上獲取利益。
所以,當她們聽到童一曼是個沒有官家作為背後依靠的女孩時,她們眼中的和善和親近都消失了。
全都替換上了冷漠和不屑。
“原來是個沒權沒勢的小孩。”莊媚瑟不是一個會在低等平民麵前隱藏情緒的人,她的良好素養,她的溫婉賢淑都隻會在比她尊貴的人麵前展露。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我知道蒼輝的北牆底下有一個狗洞,你該不會是從那裏鑽進來的吧?”
莊媚瑟的語氣極盡嘲諷,她不遺餘力地鄙視著童一曼。
“我想隻有同類才會知道哪裏有狗洞這種隱蔽的存在。”童一曼神色不變,反擊了回去。
“你!”莊媚瑟嘲諷的神色頓時一變,伸出手就想要打童一曼一個巴掌。
“瑟瑟。”莊媚瑟旁邊的一個女孩拉住了她,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學院有規定,不能對新來的人動手,否則會得到來自院長的懲罰。”
莊媚瑟聽完,想起書院確實有這麼一個規定。
也就是說,她們其實都知道童一曼是被書院允許才能進來的。
那是當然,如果蒼輝學院是那麼容易進來的,那還怎麼能稱得上是濯蒼第一書院?
雖然她們不知道童一曼這樣一個沒有官家做靠山的人是怎麼進來的,但她進來了,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隻是這也同樣不影響她們對童一曼的打壓。
“你說的沒錯。”莊媚瑟漸漸放低了想要打童一曼的手。
那名勸莊媚瑟的女孩舒了一口氣。
還有這個莊大小姐今天聽她一句話了,否則莊大小姐受了懲罰她回家也沒有好日子過。
“可是,本小姐還輪不到你來教怎麼做!”
令女孩沒有想到的是,莊媚瑟的手轉而打上了自己的臉頰。
莊媚瑟的這一掌用上了靈力,將對童一曼的氣憤都撒在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被打的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噗。”女孩一個反胃,吐出一口濁血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