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真正的遇到事情,太叔完顏就會恢複他的本性。
常安明顯感覺出了太叔完顏的不對勁。
不對勁歸不對勁,要是問常安他怕不怕太叔完顏?
可笑,他常安的修為要比太叔完顏高上一等。
元嬰期的人通常都有一顆極度自傲的心,加上太叔完顏的等級的確沒有常安的高,所以常安一點都不擔心。
常安知道這件事說出去肯定是他們這邊沒理,不過如果對方的人都死了呢?
那就死無對證,沒有人會去管到底有理沒理。
活到最後的人才是曆史的創造者。
常安按了按自己的手指骨,心中默默哀悼。
要怪,就怪你們和那名紅衣女子是一個隊伍的隊友吧。
誰讓紅衣女子不僅招惹了大少爺,還殺了陸門一個弟子呢?
身為陸門的偏門主,常安有權為自己門中的弟子討回公道。
即便是以元嬰期的身份去壓製。
“太叔完顏,看來我們兩人之間的戰鬥是無可避免。”常安漫不經心地說著。
“別廢話,老頭子早就知道來者不善!”太叔完顏說完就主動上前,和常安糾纏到了一起。
童一曼看著兩人纏鬥的身影,並不擔心太叔完顏的安危。
作為一個煉丹師,而且還是個能夠煉製出五品丹藥的煉丹師,童一曼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丹藥。
暫且不論平日裏太叔完顏從她這裏順手拿走過多少丹藥,就單單是童一曼給過太叔完顏的丹藥,就足以支撐他打完這場。
雖然太叔完顏沒有說,但是童一曼也能夠看得出來,他需要一場戰鬥。
太叔完顏的確安逸太久,已經久到他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那邊太叔完顏和常安在戰鬥,這邊陸盎看著站在一邊,視線一直緊緊地盯著兩人戰鬥的童一曼,心中旖旎的想法總是抑製不住地出現在眼前。
咳了咳嗓子掩飾自己有些緊張的情緒,陸盎把自己的手從周曉柔的臂膀中抽出。
周曉柔嫉妒而氣憤地看著陸盎離開自己的身邊,走向那個紅衣女子,氣的直跺腳。
可是周曉柔也無可奈何,她不是第一天知道陸盎的本性。
就是個花花公子,怎麼能夠要求他突然對自己變得專一真心呢?
周曉柔想要的是門主夫人之位,她也並不在乎陸盎究竟喜不喜歡她。
反正當上門主夫人以後,周曉柔已經知道以後她和陸盎之間的發展。
各玩各的,各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實這樣的婚姻就是名副其實,就是一扇擋箭牌。
但是抵不住就是有人樂意這麼做。
“在下陸盎,不知姑娘尊姓大名?”陸盎走到童一曼的身邊,用自以為最好聽最磁性的聲音說道。
童一曼一動不動,隻有眼神的變化讓陸盎能夠知道,她是活著的。
“姑娘?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陸盎這回用了比較直白淺顯的話語。
“姑……”
“別叫了。”
陸盎還想再說話,卻被南宮甯的聲音打斷。
陸盎看向走過來的南宮甯,收起臉上略帶討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