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點,郭純真三人被叫了出來。
席間,兩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秦洪生和王福生坐在主位,兩女各自坐在其父左右,秦洪生大兒子秦世嘉陪著其母跟郭純真並排坐在一起,不過郭純真卻未發現王佳的母親。
菜肴很豐盛,兩家人除了秦艾雪的母親不太高興之外,其餘人等都對郭純真相當熱情,特別是秦艾雪的哥哥秦世嘉。
郭純真自然知道這其中原因,琢磨著是不是等到兩天之後的交易會開場,給秦艾雪的母親買件修真界出品的首飾,哄她開心。
畢竟自己的女兒要跟另一個女人共同服侍一個男人,作為母親,心裏肯定是不好受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吃喝的都差不多了,桌上的菜肴也所剩無幾了,但郭純真這胃在這擺著呢,這才吃了半飽,可又不好意思開口,隻得趁著酒桌上的人不注意,從空間戒指裏將之前宮怡給的那壇酒給拿了出來。
原本喝的迷迷糊糊的秦洪生突然精神一震,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郭純真手中已經開了封的酒壇。
“這是什麼酒?”秦洪生猛吸了幾下鼻子,咽了一口口水。
“朋友送的...”郭純真含糊一句,將秦洪生和王福生麵前的空酒杯倒滿。
一旁原本已經被喝到桌子底下的秦世嘉,不知什麼時候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郭純真手中的酒壇,郭純真嗬嗬一樂,順手也將秦世嘉麵前的杯子填滿。
“不錯!不錯!真是好酒!”秦洪生淺嚐了一口,一張老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酒是好酒,可惜沒有下酒菜呐...”郭純真喝了一口,搖著頭惋惜道。
“有!有!有!快去安排!”秦洪生對著管家模樣打扮的下人吩咐道。
那人點點頭,朝著後廚走去。
郭純真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他雖然喜酒,但卻不貪酒,有些時候好東西就要用在刀刃上,若是宮怡在這,絕對不會為了一些吃食而把一壇美酒給貢獻出來,但郭純真會,他懂得取舍!
讓出一壇美酒,郭純真如願以償,摸摸肚皮等待著接下來的正事。
眾人放下碗筷,秦洪生抱著酒壇朝著兩女跟秦世嘉使了個眼色,三人倒也乖巧,借故依次離開。
此時酒桌上就留下四人,秦洪生、王福生、郭純真和秦艾雪的母親。
眾人沉默一會,王福生率先開口說話了,“郭大少...佳佳母親走的早,我一直把佳佳視為掌中寶...可女兒大了,不中留,我這個做父親的也阻攔不住,我隻希望郭少能善待我的女兒...莫讓她受了委屈!”
王福生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下來,端起麵前的酒杯獨自灌了一杯,一側的秦洪生抬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望向郭純真。
“郭少,多餘的話我也不囉嗦了,我的意思和福生差不多,善待我們兩家的女兒,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秦洪生用手指著郭純真,有史以來第一次在郭純真麵前表現出這麼強硬的態度!
“這是自然...”郭純真點點頭,並未誇下海口表明將來會如何如何,有些事情放在心裏,比拿出來掛在嘴邊要實際得多。
見郭純真表態,二老便不再言語,一口一口灌著悶酒,不出多時,二老趴在酒桌前不省人事...
修真界釀的酒,後勁大得很,這是宮怡的原話,不知這二老會睡到什麼時候才能醒...
二老睡著,酒桌上隻剩下秦艾雪的母親和郭純真兩人清醒。
郭純真端起酒杯,態度端正道,“伯母...這杯我敬你。”
其母瞥了郭純真一眼,手上並無動作,而是陰陽怪氣道,“郭大少爺打算何時舉辦婚禮啊?還有...這總得有個妻妾之分吧,誰家女兒做妻,誰家女兒做妾,郭大少爺考慮清楚了沒?”
郭純真端著酒杯舉在半空,場麵有些尷尬,不過其母這話倒也在提醒郭純真,畢竟華夏這個地方,在結婚證上可是隻能烙下一個人的名字。
原本按照秦艾雪和王佳的思路,她倆根本就沒想要做個妻妾,而是打算做個一輩子服侍自己的侍女,但這話絕對不能說出口,不然今天很難活著離開秦家...
“伯母直接叫我純真就行了,不用把少爺二字掛在嘴邊,顯得生分。”郭純真放下酒杯,對著其母說道。
“生分不生分的無關緊要,郭大少想娶我女兒必須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不然此事我絕不答應!”其母盯著郭純真,態度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