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暫時告一段落,眾人決定明日先去找古來稀問問情況,看看那神秘少年所說的“故事”到底有幾分真實,他有沒有可能就是三十年前那個打砸蜀山,搶奪蝶花穀的神秘人士。
郭純真帶著兩女出了尉遲鴻夫婦的住房,準備回屋休息,疲憊了一天,眾人也都乏了。
深夜,客棧大廳房梁上,一位黑色緊身衣加身的神秘人,將自己倒掛在上麵,雙眼依次掃過客棧內每一間客房。
黑衣人頭綁馬尾,身段玲瓏,看得出是一位女性,不過其麵部圍著一塊黑色的麵巾,並不能分辨出具體年齡和樣貌。
環視一圈後,黑衣女子將目光凝聚在一間客房內。
房內,郭純真躺在大床中間,兩女各分左右依偎在他的懷裏。
玩了一天,兩女甚是疲憊,早已昏昏睡去,郭純真抽出壓在兩女脖頸處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腦後。
他睡不著,不管是傍晚遇到的柳如風,還是入夜之後突然出現的神秘少年,都讓他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屋外,黑衣女子收回視線,輕輕啐了一口,“這臭小子比他爹還風流,真是辣眼睛...”
雙腳一鬆,黑衣女子如同鴻羽一般從大廳的房梁上落了下來。
黑衣女子踏步而行,腳下點出片片漣漪,若是認真觀察,就會發現這名黑衣女子的雙腳並未沾地。
欺身來到門前,黑衣女子探出一掌,房門立刻泛出一陣黑色的波紋,女子抬腳而入,就這麼徑直鑽進了屋內。
黑衣女子步入房間後,門上的黑色波紋逐漸消失,再看那房門,卻並未發現任何損傷,就好像之前黑衣女子走的並不是門,而是打通了另一個時空的隧道。
屋內,郭純真躺在床上並未睡著,這黑衣女子的闖入,使得他一驚,連忙拍醒兩女,並將她們攔在身後。
兩女驚呼一聲,慌忙抓起衣物,也辛好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並未做任何睡前運動,不然按照郭純真的習慣,可是會裸睡的...
“閣下是誰?”郭純真撈起床邊的長衫披在了身上。
黑衣女子並未回答,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好似在給郭純真他們穿好衣服的時間。
“這位姐姐深夜來訪所為何事?”王佳整理了一下衣服,臉頰有些泛紅的說道。
黑衣女子依舊不說話,站在原地看著手忙腳亂的秦艾雪。
郭純真挪了挪身子,將還未穿戴好衣服的秦艾雪擋在了身後。
“你到底是誰?”郭純真有點急躁,再次開口問道。
黑衣女子仍然不說話,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裏,待到秦艾雪扣上最後一粒扣子後,黑衣女子這才抬起手臂,朝著郭純真推出一掌。
郭純真一驚,連忙探出右手,與黑女子的手掌擊在一起。
刹那間,郭純真便感覺到一股巨力順著自己的右手侵襲到自己的全身。
原本已經從床上站起來的郭純真,被黑衣女子的一掌,又給拍到了床上。
兩女驚呼一聲,連忙扶起郭純真。
郭純真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抬起頭,郭純真死死盯住麵前的黑衣女子,此人修為頗高,比宮怡和尉遲鴻都高出不少檔次,最次的也可能和古來稀是一個級別的。
郭純真不敵,覺得這波根本沒法打。
“姑娘好身手,但不知姑娘這是何意?難道不知道蝶花穀有規矩,這裏是不能打架的嗎?”郭純真站起身來,活動著有些發麻的手臂。
黑衣女子蒙著麵,看不出任何表情,而且她也不說話,搞不清她是個什麼態度。
蝶花穀不能動手的規矩是誰都知道的,也沒人敢去觸犯它,但這黑衣女子卻好像完全沒有顧忌,這讓郭純真有點看不懂。
黑衣女子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之後又將目光移到郭純真身上,接著又搖了搖頭,好似有些失望。
郭純真看在眼裏,有些無語,這動作什麼意思?嫌棄自己修為差?
“喂!你到底啥意思?說句話啊!”郭純真有點急躁,這女人隻動手也不說話,莫非是個啞巴?
黑衣女子抬頭將目光鎖定在郭純真身上,身體再次動了。
郭純真摸出兩柄飛劍迎了上去,身後的王佳和秦艾雪也施展出《星火訣》和《玄冰訣》,跟在郭純真身後共同迎敵。
蝶花穀的規矩是不準動手打架,但卻不阻止還手,它的判定標準是誰先動的手,便是誰在破壞規矩,若是你將對方反殺了,蝶花穀的執法人員是不會對你有任何追究的!
郭純真深知這一點,這才動手反擊,殺是肯定殺不了的,這黑衣女人的修為太高,郭純真覺得就算把尉遲鴻夫婦叫來,來個五打一也是贏不了,但是弄點動靜出來,將蝶花穀的執法人員給引來,郭純真覺得還是可以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