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晨扭過頭人行道上一個女警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話說警察這個行當可是這三年來王雨晨最忌諱的存在,甚至有選擇的話,他寧願去打一架都不願意和警察有交道。
撇了撇嘴王雨晨沒有多話就要轉身離開,卻不想那女警竟然從側麵迎了上來道:“敗類,你剛怎麼沒躺那?”
“什麼沒有躺那?”王雨晨一臉的不樂意,這衝這話就知道這女警也是個腦殘級別的,腳下是絲毫沒有停留。
“哎呀”一聲輕呼,女警竟是和王雨晨撞到了一起,女警是沒有想到王雨晨竟然沒有停下腳步的覺悟,而這邊王雨晨卻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故意,憑啥警察就能隨便的指責一個人。
兩人相撞的後果可想而知,那強大的製服是沒給女警帶來一點點力量,眼看著這花容失色的女警就要跌倒,王雨晨心中又有些不忍,自己一個大男人又何必那麼小氣,再說了人剛剛還給你解了一圍呢,當然這一切還是看在女警一臉動人心魄的受驚模樣,讓人憐惜啊。
女警的重心已全落在了屁股上,雙腿更是失去了往後邁出的動能,正是英雄救美的大好時機,王雨晨快步往前一探,雙臂已然環住了女警的腰肢,一股淡淡的清香飄入鼻中,多麼經典又曖昧的姿勢。
女警溫熱的輕喘是直撲麵頰,讓王雨晨心癢難耐,這可是三年來自己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接觸,正糾結要不要像電視劇中一樣順勢吻一下呢,順道也能消除自己對警察的那份隱隱抵製,那女警已經借著力道站直了身子,還一把將王雨晨給推了開來。
一張受到驚嚇微微潮紅的俏臉正怒氣衝衝的望了過來,一邊扶正帽簷一邊斥道:“流氓,你幹嘛呢。”
“什麼,流氓?是你撞過來的好不好,我是在正常走路啊。”王雨晨一臉的氣惱,早知道就讓你跌個四仰八叉了。
聽到王雨晨的不服,那女警也知道是自己有點過了,紅紅的臉蛋上再披上了一層霞光,趕緊轉移話題道:“閉嘴,你剛剛在做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看著這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的紅臉蛋,倔強中還帶著一種獨特的嫵媚氣息,王雨晨竟是禁不住又咽了口唾沫軟聲道:“我,我剛剛就是及時的扶住了你,害怕你跌倒了……”
“住口,你叫什麼名字?”女警一聲急斥,用圓睜的雙眼居高臨下的望著王雨晨,占不住理就隻能以勢壓人了。
殊不知女警那眼神又是何其的霸道誘惑,對於王雨晨這種正值荷爾蒙狂躁期,一年又見不著幾個女人的心靈有多麼大的衝擊。
“那我到底是閉嘴還是要說啊,好吧,我叫王雨晨,雨後清晨的雨晨,警官,你叫什麼名字?”王雨晨雙眼微微往下方移去,腦殘的標誌果然是洶湧澎湃,貌似剛剛自己虧大了沒有撞對地方。
也許是以為自己強大氣場已經全麵壓製住了王雨晨,女警逐漸平息語氣冷漠的道:“廢話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