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雨晨從昏睡中醒來時,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這才一張開眼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白口罩看不清楚年紀的女子拿著不知名的儀器在自己臉前晃悠。
“我操。”王雨晨下意識的彈跳,趕緊把身子往上頭湧動。
“別動。”女子一聲冷斥,抬手就按了下去,隻是王雨晨的動作太快,女子好巧不巧的按到了王雨晨的關鍵部位。
王雨晨瞬間僵住,那溫暖真實的觸感,竟然是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下一秒小王雨晨就本能的箭弩拔張了起來。
“咳咳,給我躺好了。”女子聲音略微尷尬,趕緊鬆開了手。
王雨晨麵色通紅,左顧右盼卻是發現除了身下的白色床單,周圍什麼都沒有,隻能認它一柱擎天了。
身子慢慢出溜下來躺好,女子也將王雨晨身上的各個檢測點線路歸理好,又開始了自己的檢測工作,當然這次卻是沒有了先前的平靜,呼吸頻率略微快了一些。
王雨晨索性閉上了雙眼,隻當這是在做春夢了,想來自己昏睡的時間也不短了,該看的人家肯定都看了,人真要想對自己怎麼樣,估計早就動手了,不過,真有動過手麼?
反正看都看了,再說吃虧的又是自己,不讓她負責就好了,沒過多久王雨晨就憋不住問道:“呃,同誌?這是在哪裏啊。”
女子一愣噗嗤一下就笑了,暫停下手中的動作:“別那麼客氣,你叫我小梅就好了。”
“嗬嗬,小梅你好,我叫王雨晨,我這是在哪,你這又是在做什麼?”王雨晨稍稍放鬆下來眯縫著眼問道。
“你當然是在龍組了,我在給你檢查身體,確認你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小梅表情認真的道。
“後遺症?”王雨晨一怔這才想到自己為啥會昏迷過去,頓時這心頭就是怒氣中燒,那個叫什麼什麼子的玩意,竟然是連招呼都不打就對自己發出了攻擊,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梅看了一眼王雨晨的反應淡淡道:“給你解釋一下,那天你在會議室遇到的情況,是每一個龍組成員必須要經曆的,在廣霞子前輩的霞光籠罩下,每一個人都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徹底的打開自己的心扉,算是最可靠的鑒別新人忠誠度的辦法。”
王雨晨一臉的不悅的道:“但那也不能在不告知的情況下使用啊,再說了每個人都有隱私權的。”
“哎哎,你叫啥叫,廣霞子他老人家不也是手癢了嘛。”小梅煩躁的說了一句,但隨即臉一紅道:“那啥,能讓廣霞子他老人家親自出手,你也是夠麵了啊,躺好別亂動,我馬上就檢測完了,一會給你填錄信息。”
“呃,小梅,我怎麼覺得你話裏有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叫手癢了?”王雨晨現在在人家手裏還是老實本分不少。
“哎呀,讓你幹啥你就幹啥,多什麼嘴,躺好。”小梅沒了耐性。
“我--你把真寂大師叫來,我要見他。”王雨晨撇過臉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