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軍演結束了。
緬甸的首都遷徙也順利完成了,可四國軍演的軍艦大炮戰機的怒吼,卻嚇破了軍人政府的膽。以致於在緬甸不久後,遭受空前的海嘯災難之時。
緬甸政府。
寧願背負國際惡名。
也不敢接受西方由軍用飛機、戰艦運載的救災物資,生怕西方國家趁火打劫。可見一個反人類和平反自由,民主獨裁專製的政府,是多麼危如蛋卵。
不得人心。
更可見證。
強大而必要的武力,是民主和自由最有力的保證。因此,白宮和五角大樓興高采烈,“金色眼鏡蛇”的臨別招待會,也搞得鬧鬧熱熱。
一陣杯盞交錯。
酒香撲鼻之後。
招待會的重頭戲——各國聯誼舞會開始了。男二號先和易容跳,高大挺拔英俊瀟灑的男二號,早成了場內女兵女軍官,以及貴夫人們爭相邀請的對像。
可他卻心浮氣躁。
愁眉不展。
因為,他親自出馬竊取的軍演情報,至今未能如願。男二號喪氣地低聲對易容到:“看你啦,我真不該和你鬥氣,今晚是最後的機會了。”
易容瞟他一眼。
這個男二號什麼都好。
就是男子漢氣概太重,隻要和女孩兒在一起,就抖擻精神,衝鋒在前。仿佛自己無堅不摧,無所不能,每每卻是失敗多於成功。
難怪他。
擁有國內外三所名牌大學學曆。
在國內公安部多年,至今仍隻是一個少校。一曲終了,一個矮胖子晃了過來,對著舞池邊的易容殷勤地彎彎腰,微笑道:“下一曲我能請小姐跳嗎?”
“當然,鬆本參謀長。”
易容略略瞅瞅。
便看清了鬆本,緊揣在內衣口袋中的小膠卷。如引高雅熱鬧的場麵,一向愛幹淨整潔輕鬆的D國人,卻舍不得先放下它。
怪了。
有戲!
《帶你去紐約》響了起來,爵士風格的音樂讓舞會更加熱烈,也吸引著易容和鬆本滑進了舞池。外表嚴肅的鬆本一抱著美女,躲藏在黑色中,本性大露,嘮嘮叨叨,色色迷迷。
鬆本。
粗壯矮胖的身體。
一個勁兒的就往易容高挑豐腴的身上撞,頭使著勁兒往易容肩膀上靠。“易容中校,你可真漂亮呀,毗鄰大國有這麼漂亮的女武官,你的上司應當很滿足了吧?”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嗬嗬,男人的秘密,男人的秘密。”
鬆本故作幽默的輕笑道:“毗鄰大國罕見的使用否決權,否決安理會製裁緬甸的議案,這事兒,你如何看?”“很正常嗬,鬆本君,我國有正常使用否決權的權力。”
“權力?毗鄰大國與緬甸簽署了,建設原油和天然氣管道的協議。一期工程結束後。每年可向毗鄰大國輸送2000萬噸原油,這恐怕不是安理會願意和同意的嗬?貴國怎麼總是和聯合國對著幹呢?”
“聯合國是平等的,任何一個主權國家都可以這樣做,這有什麼稀奇的?”
易容有些不耐煩了。
她看見了男二號。
正擁著一個穿雪白海軍服的女軍官,在旋轉起伏的燈光裏,邊柔情蜜意的跳著,邊向自己使著眼色。而藏在鬆本內衣口裝中的小膠卷,早已到了自己的手中。
“如果毗鄰大國和D國,再來一次八年戰爭,中校,你說誰輸誰贏?”
“當然是毗鄰大國贏!怎麼?你還想來一個南京慘案嗎?”
易容輕輕在他肩膀上一扣:“毗鄰大國以德為重,慈悲為懷,當年勝利後,以德報怨,遣送了那麼多D國戰俘。鬆本君,看樣子你是遺返戰俘的後代吧?你那戰俘貴父可安在?”
“你?我?哎喲,我,我喘不過氣來。醫生!快叫醫生。”
鬆本嘶啞的叫著。
麵色青紫,慢慢滑向地板。人們散開,醫生匆忙趕到,將鬆本參謀長費力的扶進擔架,一溜煙的送上了標著大紅+字的醫治專艦。
晚上。
男二號。
偷偷溜進了易容的小房間,他興奮地接過中校手中的小膠卷,就著燈光細瞧瞧,驚喜的道:“就是它!瞧,美國最新式的矩陣相控反導艦數據,泰國和新加坡,聯合研製的超導激光炮,小鬼子白辛苦了喲。中校,還是你行,我真服了,服了。”
“耍貧嘴!你呀,真是個小白臉。得了,快把膠卷收好。”
男二號咋聽之下,不禁又驚又喜。
他忘不了首腦派自己,到D國協助易容的真正任務,這是他的專長。雖然被易容和珍妮無情的驅逐回國,二號卻總忘記不了年輕處女易容的音容笑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