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你怎麼就突然來了呢?”
二女孩兒洗漱完畢,相抱著滾在床上。瘋打一陣後,珍妮支起自己的頭,好奇的問:“真神了,如果你不來,那我現在怕一個人睡在墳墓中了。”
“我一下雲頭,就看見那小子鬼鬼祟祟的,往咖啡檔杯中倒著什麼。接著,就看到你。”
易容撩著妹妹的鬢角。
“你真命大呀,小調皮,願好運一直伴隨你。你怎麼有這麼多的錢呢?哪來的?”珍妮驚愕極了:“這麼多的錢?怎麼多?你瞎蒙什麼?”
“讓我再看看,哦,差幾千英鎊就滿一百萬了。號碼還好呢,33458339789898,英國國家銀行。”
易容姐姐揚起頭。
盯著自己的小拎包,有板有眼的說著。珍妮呆住了,易容姐姐說得一字不差。千真萬確。號碼是自己藏在拎包深層處的銀行卡上的。
我沒拿出。
她怎知道?
緊接著,珍妮釋然的笑了,易容姐姐嘛,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珍妮的抓起LV包,取出銀行卡,重新轉身撲在床上,二人津津有味的看著。可不,一字不錯,準準確確。
“姐姐。
你看我穿的是什麼內衣?”
珍妮一仰臥,晃蕩著胳膊肘兒。“死丫頭,就籠件短衣衫,光著身子哩,也不怕人瞅見?”易容掃她一眼,笑嘻嘻的。
易容姐姐。
這透視超能真絕!
珍妮側頭瞅著她想:“這太好了,可太有用處了。”
“撲。”易容突然抬起身子,對著牆壁猛噓一口氣,緊跟著,珍妮就聽見隔壁傳來嘩啦啦一陣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塌陷了一般。
“把燈關了吧,隔壁在監視哩。”
中校不相信。
“監視誰?監視我嗎?這麼結實厚重的牆壁。”說著,仍起身按熄了光亮。二女孩兒悄無聲息的躺在黑暗中。良久,易容拉拉梅花妹妹起身。
躡手躡腳。
開門出去。
對著門楣上“軍官宿舍恩萊特中校”牌子指指,一腳向緊閉著房門踹去。嘩啦啦,房門被踹開。滿屋的竊聽器,跟蹤器,高倍望遠和驚慌失措的二個特工。
出現在了。
珍妮麵前。
中校見狀大怒,手一動,“掌心雷”冰冷的槍口,對準竊聽者:“好呀,竟敢私下監視竊聽我,好小子,你們是哪裏的?”
“中校,別誤會。我們隻是奉命執行任務。”
特工居然鎮靜下來。
調侃般望著珍妮:“這是為了保護你呀,沒有別的意思,別誤會,有話好好說。”“該下地獄的家夥,奉命保護我?快說,是奉誰的命?”
二個特工。
將頭一偏。
大有不理你,奈我何哉之概。“不說,就不怪我不客氣了。”中校越發憤懣,還立功受獎榮住單身軍官宿舍呢?原來,竟然是為了好的監視竊聽我呀?
“掌心雷”一揮。
瞄準了他倆胸脯。
“說不說?快說。”中校跺著腳,厲聲喝吒。誰知憤怒已極的珍妮跺腳時,扣著板機的食指,也不由得緊跟著一收力,“呯、呯呯呯!”
一梭開花彈。
應聲而飛出。
二個特工慘叫著倒下了,開花彈將他倆的胸脯炸得慘不忍睹。變故,刹那間發生,易容和珍妮都呆住了。好在無聲發射的“掌心雷”,聽來並不響亮。
也就像有一個。
感冒病人咳嗽。
可慘叫聲,卻那麼淒厲磣人,在夜空中傳得遼遠遼遠。說時遲那時快,珍妮向易容姐姐一指,自己跳回房內,忙忙的向DVD中塞進一張碟子,一扭電視大開著音亮。
“呯呯呯!”
“噠噠噠!”
“啊呀,救命啊!”槍戰片中的槍聲慘叫聲,揚起彼伏,劃破夜空,向外傳去。就在她跳回房內時,易容心領神會的撲進隔壁屋間,隨手緊緊地關上了門。
果然。
樓上樓下。
房門都打開了,被驚醒的軍官們紛紛披衣出來,有不少人還拎著槍,大張著機頭。他們緊張地相互詢問著,朝這邊湧來。
但見珍妮中校。
醉眼惺忪的半躺在沙發上。
看著槍戰片,“噠噠噠!”“呯呯呯!”“我們是黑豺突擊隊,放出人質,繳槍不殺。”軍官們噓一口氣,拎槍的收起了槍支。
珍妮中校。
可是約翰局長的大紅人。
平時又蠻風趣禮貌的,看樣子,是和朋友多喝了二杯,獨自一人忘記了關門,就欣賞起槍片來了。罷了罷啦,這個珍妮中校哇。
在珍妮微微眯縫的眼睛注視下。
軍官們笑著搖頭,一一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