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走錯了!”走了一會,梟才發現自己三人走的路線不對。
奈斯和征庸相視一笑,這木頭!
“我們就沒打算回目撒部落,怎麼?你還害怕我們兩個把你給賣了啊?”奈斯笑罵了一聲。
“哪有……隻是有點奇怪而已!”梟咕嘟了一句,“隻可惜那半壇美人眼還在酒樓裏沒帶出來!”
“哈哈……”本來還有點黯然的二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木頭啊,居然是在惦記那酒水,“你現在回去,那壇酒也早給酒保給撤了!”
梟撇了一眼和自己對著幹的征庸,“我和那酒保說了,他說給我留著的!”
“呃……”征庸和奈斯互看了一眼:“你這家夥!這你也信,算了,下次給你買個大酒袋,讓你背一酒袋酒水上路,可好?”
梟摸了摸自己的短發,咧嘴笑了起來:“好!”
……
“啪啪”征庸伸手翻動了一下想虛弱下去的篝火,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也沒睡。”
奈斯睜開眼睛,遲疑了一下,走到篝火堆前坐了下來!
“你心裏有事,對嗎?”奈斯折了幾根幹樹枝丟進了火裏。
征庸看了一眼翻了個身有睡了過去的梟,“我們到外麵說。”
走了一會,征庸停了下來,雙手插在散披在肩上的長發,深深吸了一口涼涼的晚風:“你怎麼知道我會和你說。”
奈斯輕輕的踢著路上的野草,一副小女兒家般的神情:“因為……我是你的人!”
插在發間的雙手沒有放下來,轉頭認真的盯著似乎有點扭捏的奈斯,笑了起來:“那梟呢?”
“他?在你心裏隻能算是半個同伴吧。”奈斯挽了下額前的發絲,甜甜一笑,“父親大人說,你這人比較多疑,從來不會把話說滿,對人對物都會留有一線。”
征庸用手狠狠搓了一把臉孔,咧嘴一笑:“那你怎麼會認為我會把你當成同伴呢?”
“直覺,女人的直覺!”
看著一臉認真的奈斯,征庸心裏輕輕歎了一句,直覺嗎?可真準的!他孤獨了八年,厭倦了,也累了,他需要被關懷,被問長問短……月兒做到了,她也做到了!
“此行去冰雪之巔,我有預感,怕是多有波折,我準備把《魔神典》傳給梟,隻是……”征庸沒有再說下去。
“你怕他不可靠,不能堅定的站在你這一方!”
“是的。”征庸沒有否定,和奈斯沒必要玩這些幼稚的互推,反正奈斯總能想到,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奈斯低頭想了一下,難道是這男人心裏拿捏不準,要和自己商量?
不過這也是自己的任務,這是父親把自己安插在他身邊的借口。
“梟的來曆有點模糊,我們幾次問他都不肯說,說及冰雪之巔的時候,也曾露過猶豫不定的神色。”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其實,我倒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征庸再次深深看了一下奈斯,低頭碾壓著地上的泥土問道:“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