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庸聽聞吞天獸的咆哮後,臉色變了又變!
暮景說:“想不到你也懂得這門語言,看來你還真不簡單啊。”
“你也懂?”
暮景搖頭說:“不懂,不過我聽教主說過。說是天界的語言。你是怎麼學來的?”
征庸沒有回答暮景的問題,他轉身走向了梟,附在他耳邊說:“一會我一叫,你便衝到吞天獸旁邊去,放心,它不會傷害你的……”征庸停了停,“把泰宗他們倆也帶上。”
說完,征庸拍了拍手說:“你不就是想問我那吞天獸和我說什麼嗎?我這就告訴你,它剛才和我說,它呆膩了,想回家了……梟,上去!”
梟一聽,立馬抓著那些纏繞在高台四周的管子爬了上去,當然,他沒忘記叫上奈斯和泰宗。
其實本來就不需要他叫,征庸一出聲,他們倆一轉念就猜了個七七八八出來,準是征庸和吞天獸達成了什麼協議,內容他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可肯定是暮景不能接受的,要不然征庸不會出言提醒。征庸之所以提前告訴梟,是怕他一會反映不過來。
很明顯的,暮景也不是蠢驢,可征庸是有備而來,暮景雖強悍,可一時也近不了梟他們的身邊。
征庸仗著自己有陰陽步,一時間也還敢和暮景這個大戰後的家夥纏鬥一會。
爬上了高台的泰宗,皺眉想了想,又跳了下去。
“你幹嘛?不用你幫我,上去!”征庸戒備地看著和自己對持的暮景。
暮景也搖了搖頭說:“你我好歹也相交一場,我不想和你交手,可吞天獸是教主的東西,你們要是亂來的話,那就別怪我了。”
泰宗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我隻是下來接胖子上去的,我不打攪你們,你們繼續!”
泰宗明顯的是站在了征庸這一邊,原因很簡單,暮景是個外人,就算他和自己認識,這種情況下他依舊還是個外人。
泰宗小心的把胖子背在了身上,暮景轉頭看了幾次,忍了忍並沒有出手!
他知道,阻攔泰宗沒什麼作用,最主要的是要纏住眼前這家夥,這裏應該隻有他才能和吞天獸·交流,如果他把目標轉到了泰宗身上,那麼征庸就能從容的上到高台。隻要把這家夥留住,上去的那幾個人就等於白上了。
“你倒是看得挺明白的。”征庸有點譏諷的說了一聲,“可我要走,你未必能留到住!”
暮景也嗤笑著說:“年輕人,看來我一直都看錯,你就是太輕狂了,不就是陰陽步嗎?這天底下可不止隻有你會。”
“是嗎?總之你攔不住我就是。”
“那試試便知!”暮景鬆開握住劍柄的手,五指曲張成爪,伸向了征庸。
征庸側身躲過,轉身便跑。腳下詭異的扭曲了起來,似乎那下麵的空氣被人攪拌了一般,一片朦朧,隱隱間還有黑白二色圍轉其中。
暮景嘿嘿一笑,踏步便追,腳下的情形和征庸的一般無異,看來他說他也會陰陽步這話不假。
而且很明顯的,暮景的速度還比征庸快上一點,他是三才虛者,對力量的掌控遠比征庸的嫻熟。
征庸看了看身後,又斜眼看了看快踏上高台的泰宗。回頭對著暮景說道:“我不和你玩了,吞天獸老子今天是放定的了。”
說完,征庸矮身呈下蹲狀,用力一蹬向半空射去!
暮景冷笑了一下,“你的陰陽步還能踏空而行不成?”
暮景也不跳上去,衝到了征庸的下方便停了下來,若是征庸一直用陰陽步走動,自己或許還要花一點時間才能抓住他,可征庸跳上了半空,毫無借力的情況下,遲早會掉下來,自己隻需在此守株待兔即可。除非……他會飛!
可這世界能飛的妖獸是大把大把的,這人類嘛,暮景還真沒見過,傳說那些十方居士倒是有此神通,可征庸明顯連三才之境都沒到。所以,征庸在暮景眼裏就是一隻兔,一隻就要落網的兔!
可他忽略了一點,征庸為人雖是輕狂不羈,可他絕對不是一個蠢驢,要真的沒有一點把握,征庸是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