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選德瑪,我要打德瑪!”宿舍裏,俞蘿正玩著英雄聯盟,輪到選英雄時,大呼小叫著。
“蘿妹兒,就知道打德瑪!”一旁聽著音樂的陳巧巧,受不了尖叫的俞蘿。
“誒,怎麼樣啊?”瑞涵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任苗苗。
“這孩子,哎,搞不懂!”金玉一臉無奈的望向瑞涵。與那餘唐人走了一段路後,任苗苗就往宿舍回了,金玉試圖問些什麼,任苗苗卻並不作了回應。
窗外的陽光依然是那般的溫暖,燦爛而喜人。這刻,兩個人的心裏,卻如幹柴般,劈裏啪啦的燃燒,腦袋裏盡是剛才近距離接觸後,所存留的“鐵磁力”,殘影、存香、傻笑、眉彎……
一切心都是柔軟的,像一層薄薄的白紙,輕輕用手指一戳,就聯通起來。任苗苗與那餘唐人兩人中間,正是隔著這一層薄薄的窗戶紙,經過第一次的接觸後,便被戳破,聯通起來,像水渠一樣,水流自來自去。一切顧慮,一切借口同緣由,也就隨了這互通起來的渠流而消散,變得無所謂重要。兩人的關注點也就不再局限在揣測與陌生上,更多的轉移到對方身上去了,來往交流見麵也就多了。
“在幹嘛啊?今天晚上我們學院音樂廳有演出,去看嗎?”任苗苗抿著小嘴,將編好的短信發給了餘唐人。
“去去去,一定去!”任苗苗主動給自己發短信,還邀請自己去看演出,餘唐人怎可能不去!
三人走進大廳,但見人山人海,舞台上燈光通透,來自各學院的觀看者早已坐在了椅上等待著。餘唐人跟在任苗苗同俞蘿的身後,一直走到將要靠近舞台的位置才找到三個靠在一起的空椅子。隨即入座,片刻,那演出就開始了。
一時間,撼天動地的音樂便從那舞台上打奏了出來,閃爍的燈光,混著極富節奏感的架子鼓,還有那抑揚頓挫的表演,讓人炫目讓人轟鳴。一時,一切談話都成為不可能,都將極費力去傾聽,去揣測。餘唐人對這演出倒無興趣,卻隻是注意著身邊的任苗苗。任苗苗不時的同那俞蘿靠在一起,貼著耳朵說著些話,說完,兩人盡是嗬嗬一笑。一旁的餘唐人聽不出名堂,也根本聽不見,就隻能去猜測,猜測這二人的表情,這二人的話語,細想這二人可是在談論了自己。
俞蘿當然不是來看演出的,她自有她的目的與打算——來考察這任苗苗的“男朋友”餘唐人!概是音樂過於喧鬧,三人還沒等到演出結束,就悄悄的沿著後門走了。
“怎麼樣啊,這演出還行吧?”俞蘿眨著眼睛,對著走在任苗苗旁邊的餘唐人說道。
“挺震撼的,還行吧!”餘唐人對音樂當是門外漢,不懂欣賞,便笑嗬嗬的隨意道。
三人沿著腳下的樂章路走著,殊不知後麵正跟著也來考察同湊熱鬧的瑞涵、陳巧巧還有金玉。三人跟著,一路笑個不停,像是發現未發現自己卻走在自己前麵的三個傻子!
“出去坐坐嗎?”餘唐人看著手表,時候仍然極早。
“好啊,苗苗你去嗎?叫陳巧巧她們也出來坐坐吧!”
“行,我給她們打電話!”
“你呀的,你們什麼時候跟在我們後麵的?”電話鈴聲響起時,殊不知,俞蘿聽到這熟悉的聲響居然就在自己的身後,轉身那時,但見陳巧巧、瑞涵、金玉三人哈哈大笑,正伴著怪臉!
“哎,有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可共患難不可共享福……你倆也太不耿直了吧,去吃香的喝辣的,也不叫上我們,太不夠意思了!”瑞涵責怪了起來。
“誰沒叫你們了呀,我這不是正在打電話嗎?”任苗苗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一夥人,便圍著那餘唐人往那校門外走,像是要到某個機構去讓這些人一一做一個考察,察看餘唐人是否能夠達到那個機構的標準,是否能夠合格!
“卓哥卓哥,我是南哥,收到請回複!收到請回複!”剛從三水校區練車回來,在校門口吃麵的王南但見餘唐人被五個女人圍著往外走去,一時覺得有名堂在裏麵,就呼叫起陳卓。
“呀蛋的!幹嘛!有話快說,我正打德瑪呢!”
“你們幾個快到小不點來,有情況!人哥有情況!”
“呀蛋的!怎麼不早說,馬上到!”
不過幾分鍾,陳卓、孫浪、高林就聚到了小不點,幾人一番商量,便尋了剛才那批人的線索,摸索著找了過去。
“進!”抬頭,正是避風塘,餘唐人幾人正在裏麵,陳卓硬生生的吐出一個字,幾人就摸了進去,悄悄的背坐在了餘唐人幾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