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子聞言,隻是冷冷地道:“我這要去往哪裏,去幹什麼,不必你來過問,那鼠竊狗偷之舉也與我無關。好狗不擋路,讓開。”
南離軍也不生氣,隻是看著天玄子說道:“嗬嗬,看來兄台也是口齒伶俐之輩。其實也不是在下刻意要擋你的路,隻是我的兩位師弟在前兩天被人打成重傷,聽他們所說,那凶徒像是要去往蜀地,故在此守候,不知道兄台路上可有見到其他人呢?”
天玄子一聽,便馬上想起幾天前自己為救陸茵母子而重創南離世家的封氏兄弟。心想這人原來是南離家來尋仇的,看來也是沒有其他人在埋伏了。口中卻道:“我一路上均是孤身一人,也沒見其他人路過。”
南離軍聞言隻是笑笑,接著道:“哦,那就怪了,據我兩位師弟所說,那凶徒的衣著是一身黑衣,頭戴鬥笠,還在夜裏趕路,哎呀呀,怎麼這一說,卻是跟兄台你的衣著一模一樣呢。真是怪事,真是怪事啊,你說是不是啊,天玄子兄台。”
天玄子聽到對方道出自己名號,便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手中一抖,赤獅傘徒然出現在手中,冷冷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今天一戰看來在所難免了。你也不用多說,要仙器沒有,要命有一條,就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完,運氣功法,捏其手印,那赤獅傘便紅光大盛,腳一踏,便已搶先攻去。
那南離軍在天玄子祭出赤獅傘的同時,手上也出現一把水藍長劍,一運功法那劍身便想微風吹拂的湖麵一樣,竟是泛起陣陣漣漪,這便是他自身煉製的冰鋒劍。
隻見他手腕一抖便迎上天玄子,口中也沒閑著,說道:“看來天玄子也是明白人啊,隻是,今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隻見天玄子手持赤獅傘,來到這南離軍身前兩步之處,便突然向前一個突刺,尋常人等隻怕還沒反應過來,就要被這一刺擊倒,可這南離軍畢竟也是分神前期,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也不慌忙,腳一用力,身體向後滑行半尺,手中長劍挽出一個劍花便卸去這擊的威力。
天玄子見一擊未中,上前追擊,手上一連使出百千下突刺,形成一個包圍網,就像有千百把赤獅傘同時刺去一樣。南離軍這次也不後退,手中長劍也是瞬間刺出百千下,這每一下的對撞都使兩人的手輕輕抖動。隨著最後一下的對撞,兩人同時向後滑出數尺,盯著對方靜靜站立著。
南離軍跟天玄子一交手,便是知道自己之前輕敵了,原以為對方修為不及自己,現在看來卻是同一階段,自是收起那玩耍之心,認真起來。一運功,手中長劍便散發出一圈圈的漣漪,大喝一聲:“冰碎爆”那圈圈的漣漪突然化為一圈圈的冰圈,並一下散成根根冰箭爆射出去,從四麵八方朝天玄子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