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珠聞言卻是一陣傷感,輕輕說道:“他已經死了。”天玄子聞言,被宓珠的悲傷感染,心中一沉,但還是裝作沒事道:“他,他怎麼會。。。。。。”宓珠淡淡道:“當年他與三大世家的南離官長老在泰山之上決鬥,兩人已同歸於盡,他這個負心漢,他說過決鬥以後就回來娶我,他說過我們會在一起的,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為什麼他要先走。。。”說著宓珠卻已淚流滿麵。天玄子卻是有如雷擊,整個人就站在那裏,心中一時波濤翻滾,她還是想著我,她還是不曾忘記我,我。。。我真不是人,怎麼還會懷疑她呢。看著宓珠流淚,天玄子心中的愧疚也越深,日夜想念的人此時就在眼前,他動搖了,他此時隻想帶著宓珠離開,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一起生活,一起相守。他伸出雙手隻想輕輕地擁抱一下伊人,輕輕地說一句別哭泣。可就在這時,鎮上卻響起了慘叫之聲。兩人聞聲馬上平複自己的情緒,擦眼淚的擦眼淚,縮手的縮手,而後袁鑄和瑟樂、費馳風便來到庭院之中,袁鑄先開口道:“宓珠道友,天陽道友,那天理教突然來襲,鎮上的鎮民這時都躲到客棧來請我們出手,兩位請隨我前去。”兩人聞言點了點頭,便跟著袁鑄走去外麵。此時,鎮上已經亂作一團,鎮民逃來客棧的、向鎮外逃走的、被追趕的,被捉的。幾人沿著路一邊斬殺惡徒,一邊向那些惡徒聚集的地方走去,就在鎮口處,發現了一個紅袍和一個黃袍,兩個妖道正在指揮著手下燒殺掠奪。袁鑄一見,便是率先衝出,手中一個砧板狀的法寶從他手中飛出,所過之處,隻見那些惡徒一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砧板中間發出的圓形薄片一分為二,一些反應過來的也是看看挪開一點不過手腳卻是難免被切割開來,頓時周圍一片哀號聲四起。而宓珠卻是帶著瑟樂和費馳風去誅殺其他惡徒,而天玄子則是雙手結了個靈訣,便見地上慢慢升起一個拳頭大小的土球,這土球升到半空便急速向那黃袍妖道而去,那妖道見有一個土球襲來,也不在意,隻是運起手中的飛劍擋在了身前,然後便不去理會那土球,反而運起法術與袁鑄鬥起法來。隻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土球雖然速度不快,但是力量十足,才與他的飛劍相撞,他便隻覺得元嬰一震,體內便是一陣氣血翻滾,還沒等他平息下來,那土球就變成了一個二指粗一尺長的土錐直衝向他,那黃袍妖道一個反應不及,便被那土錐在身上紮了進去。黃袍妖道眉頭一鄒,轉眼望著天玄子,狠聲道:“小子,你是誰?怎麼會這種法術的?”天玄子卻不做聲,隻是冷笑一聲,手印再結,喝道:“變” 那根土錐便在黃袍妖道體內突出無數的尖刺,隻見他身上一陣血霧噴出,接著人便癱軟在地上,天玄子見此衝了上去,祭出旋荒劍正要把他了結時,那妖道卻是突然從地上暴起,同時在天玄子腳下突然衝出一根地刺,眼見便要刺中他。天玄子腳下一用力,人便向後翻了一個跟頭,穩穩地落在地上。黃袍妖道卻是冷笑道:“別以為隻有你才會這六方訣。”天玄子聞言卻是眉頭一鄒,心裏嘀咕道:看來這《八荒逍遙訣》在外麵另有分支流傳,不過到底是不是正宗便要試過才知道。想罷收起旋荒劍,雙手靈訣再結,便見那黃袍妖道腳下的土地變成一個漩渦把他雙腳吸住。黃袍妖道卻是不懼,說道:“好,那就讓我試試你的六方訣厲害還是我的厲害。”說著雙手也結出印訣,天玄子的腳下也出現了一個同樣的漩渦,隻見他手印一變,那漩渦之中便有數根土刺突出直取天玄子雙腿。天玄子見狀也手中結印,喝道:“反”那土刺便突然消失不見,那妖道見狀一愣,隨即便覺雙腿一痛,那土刺已然插在他的腿上,天玄子在變手印喝道:“纏”那土刺便突然變成樹根狀把妖道纏住不能動彈。妖道見此心中一驚,喝道:“你這不是六方訣,到底是什麼功法?”天玄子也不理腳下一點便脫離漩渦衝向妖道,祭出旋荒劍在他耳邊說道:“這當然不是。”手起劍落,妖道帶著一臉的不甘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至死仍然瞪著天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