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隻是無意之中聽過街頭說書的先生破口大罵兔兒,還從來沒有見過。
不過看著言清羽再這樣仔細一想,他這一臉白白嫩嫩的模樣,再加上或許是出身名門的原因,那一隻小手也是一片光滑柔順,和窮苦人家的手簡直有著天壤之別,而且此人生得俊俏,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公子,雖然身形略微消瘦,不過倒也稱得上是一個俊美的公子哥了。
加上他的雙眼自從被寒蛇咬過之後本來就能在夜中看清身邊的東西,而且自從到達了後天境界之後,憑借這身深厚的內力,也能做到像夜中視物的這種基本本領,一般五六丈之內的東西卻也能看個清清楚楚。
看著此時一臉通紅的言清羽正詫異的望著自己,再到腦海裏聯想了一下兔兒的畫麵,易南雖然沒有真真切切的看過,但是一想到兩個大男人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他渾身上下猛然就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身體猛然打了一個冷顫。
“難道...這才是這家夥逃婚的真正原因...”
“兔兒?我...我是人啊..”
臉色微紅的言清羽有些疑惑的道,他似乎感覺到了兔兒這個名稱並不是像他平時所了解的普通的兔子一樣的東西,看著易南那一臉古怪的表情,言清羽便略微感覺到了這個所謂的兔兒絕對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易南一副我早就猜到了你不知道的表情,隨後伸手做了一個手勢。
言清羽詫異的眨了眨眼,“恩?怎麼了。”
“過來我告訴你啊。”
“哦...”恍然大悟的言清羽當下才把頭給伸了過去,隻是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明白,這附近一片荒蕪,除了他和易南之外就剩下一匹馬而已,為什麼兩個人之間還要說悄悄話。
“兔子就是...”
易南那熾熱的呼吸聲噴在了言清羽嬌嫩的耳朵上,使得他的耳根子都變得通紅了起來,不過等到易南把話說完以後,言清羽猛然變成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易南,好像久久不能接受這種東西一般。
“兩個男..男人...咕..”
言清羽聲音顫抖的看著易南說出這句話,隨後趕緊驚得他咽下了一口唾液,這番話語實在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讓他的世界觀都快顛覆了。
從小家境森嚴,管教嚴格的言清羽自小懂事開始,便開始學習琴棋書畫,各種舉止禮儀可謂是日常便飯中的東西,雖然他也擁有一身身高的內力,可這卻也是在家人的教導下才開始自幼學習的。
可以說言清羽自小開始便從來沒有在家人麵前表達過自己的想法和意見,他要做的東西不過都是別人早就給他安排好的東西。
他也從來沒有辜負過家中長輩的期望,一直以來不論在各方麵東西的學習之上,一直表現得都異常的優異。書法也好,禮儀也罷,甚至是武功,言清羽在同輩人之中也一直都是名列前茅,最為耀眼的那個存在。
活了足足十六年的他,在心中早就已經完全厭煩了那種每天起床都有人在床前安排伺候,每天練練劍練武身邊都有好幾個人在一旁伺候的日子,他為了逃離那個名為“家”的囚牢,早就在一年前開始秘密籌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