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丈夫叫什麼名字嗎?”
花豹領班搖頭,大笑道:”先生,我隻是一個服務生又不是狗仔,怎麼會打聽那麼多客人的消息。”
於是他們的話題又回到監控上麵。第四個客人是一個典型北歐白人長相的年輕女人,她看起來就像一位從時尚雜誌封麵走下來的摩登模特,頭發在燈光下宛若一頂金色的王冠一般閃閃發亮。
“我想這一位你一定認識。”花豹領班語氣篤定地說。
“我不認識。”燕開攤手道。
“天,你是從愛爾蘭來的鄉下人嗎?她是米蘭達·菲佛,已經在全球最有魅力的女煉金術士的評選中連續三年當第一了。”
“好吧,我想我現在認識了。”燕開笑道,他仔細打量著監控裏的米蘭達,她穿著一件修身短袖,胳膊自然的垂在身側,白的像從壺裏倒出來的牛奶。她隻在服務台前麵站了很短的時間,大概隻有二十三秒,然後就離開了。她並沒有投擲的動作,當然這並不是什麼難題,隻要裝一個很小的發射器就可以隱蔽的完成。但是她把發射器和母蟲藏在哪裏?燕開注意到她在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撩了撩長發,但她總不能把它們藏在她那長長的耳墜或者蓬鬆的長發裏麵了吧。
花豹領班道:“那我或許應該為幫助你豐富了一些常識而感到榮幸。”他聳了聳肩,繼續道,“菲佛小姐來前台是希望我們幫忙攔著記者不要靠近她的,她在來的路上被好幾家雜誌攔住采訪,這弄的她實在心力交瘁,她不希望在用餐的時候也有這種困擾。”
“那你們看到追著她的記者了?”
“這個倒沒有。”花豹領班道,“我想外麵的大門就足以把那些不為美食而來的馬蜂趕走了。它可和虹橋上那些沒腦子的小仙子們不一樣,一向聰明得很,隻要和它說說話,它就能判斷出你是否別有居心。我想這也是我們餐廳很受明星歡迎的原因吧。所以艾麗·羅南都打算把訂婚宴設定在這裏。哦,”他突然捂住嘴,看著惱怒的阿曼達,“我說漏嘴了是不是?”
“顯然是這樣。”阿曼達沒好氣的說,然後抿起笑容看著燕開,“但是我想調查員先生並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當然。”燕開點頭,“這和案子並沒有關係不是嗎?我們來看第五個客人吧。”
第五個客人是個朋克打扮的青少年,約莫十三、四歲左右,為了顯得很成熟,她不僅穿著一身黑皮衣和皮裙,臉上也畫著誇張的骷髏妝,監控裏她在對花豹領班說著什麼,情緒激動,手舞足蹈。
“一個叛逆的離家出走的少女,“花豹領班聳了聳肩,”沒有名字,她不是通過預定位置進來的。但是我知道她最近一直在外麵靠著彈吉他和唱歌賺些生活費。她來這裏是為了找她的男伴,一個誌同道合的離家出走的少年,前天中午的時候兩人吵了一架分手了,所以現在她正挨家挨戶的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