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萱自然知道他疑惑的是什麼。
不過是想到自己如何沒有死罷了。
畢竟一般人是無法成受得住那樣的玄冰之氣的。
“恕我直言,敢問姑娘是如何做到的?”則會還說得隱晦。
白晨並沒有說太多,葉萱萱卻聽得明白。
他不過是詫異自己為什麼受這樣的寒冰之氣還沒死罷了。
在場所有人聽到他的問話,眼神都看向葉萱萱。
她也不扭捏,扯著一抹笑意道:“我用功力化解了不少,其他的有些殘留下來,有些在腿部。”
說道這裏,白晨目光一閃,便沒再多問。
他淡然的望向蕭家眾人。
眼底掩藏不明的意思,但是氣氛卻感覺有些沉重了。
“實不相瞞,這位姑娘能活下來已是萬幸。”說著,見幾人麵色沉重,這才慢悠悠解釋道:“那玄冰之氣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她能活著已經不錯了。”
蕭玉恒眼底滿是痛意,他沒想到,居然這般嚴重。
為了救自己的娘親,她幾乎是舍命相救的。
這般的情意,讓蕭玉恒心一絲絲抽痛。
就連一直笑著的蕭老將軍也變了臉色,眉頭緊蹙。
更別提蕭夫人了,眼裏的淚水怎麼都擦不盡。
白晨自覺自己說多了,停頓幾秒。
這才說了些可能的話:“不過,要想她康複,倒是還有一個法子。”
雖然心中沒有把握,但是總算是一線希望吧!
白晨心中微微歎氣,看來,這個姑娘在阿恒心中分量之重。
“什麼法子?”蕭玉恒見事情還有轉機,立即上前幾步,抓住白晨的胳膊。
那激動的力道,讓白晨疼的微微皺眉。
“恒兒,放手。”蕭進遠出聲提醒道。
蕭玉恒自覺自己失禮了,頹廢的收回了手。
“無妨”這話是對著蕭進遠說的。
“辦法還有一個,隻是卻極其難尋的。”說著,見眾人含著希望的目光緩緩道來:“這位姑娘是被玄冰之氣所傷,想來之前武功極高,不然不會這般活了下來。再者,玄冰之氣需純陽之氣加以芯火才能消除。”
這話剛說完,蕭家眾人眼裏帶著迷茫。
到哪裏去尋那純陽之氣和芯火呢?
見他們沒聽過,白晨說了不少:“純陽之氣還需童子身,且功力必須深厚。”
說道這裏,不得不提醒眾人,當然,也包裹葉萱萱。
“另外,化解這種情況,需赤誠相對,方能湊效。”見眾人一臉難看的望著自己,白晨有些微微出汗:“因為純陽之氣和芯火會燒盡它們,而且有阻擋也會效果差些。”
至於如何尋那什麼純陽之氣和芯火,自然是蕭家去商議了。
葉萱萱倒是聽出了不少。
純陽之氣隻有男子才有,那麼芯火又是什麼?
更讓人尷尬的是,居然要脫衣才能治療,這都是什麼道理?
有些泄氣的葉萱萱,忽然覺得自己還是放棄吧!
不說其他的,就是最後一條就讓她難以接受了。
白晨見眾人沒有說話,最後頓了兩秒,才退出去了。
倒是蕭玉恒將葉萱萱教給蕭夫人照料,自己追白晨去了。
不知兩人說了什麼,約莫聊了一個時辰,兩人才從書房出來。
蕭夫人自是和葉萱萱說了不少,無非都是感謝的話。
隻是,那般慈祥的目光,讓葉萱萱有些眼熱。
“娘,我帶萱萱下去了。”蕭玉恒一出書房便直奔主院,找到葉萱萱便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