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很熟,看著服務生端著一盤瓜子嶽鵬抓了一把,裏麵的人不會知道他點的瓜子被抓走了一把。
方輝讓嶽鵬覺得人在位置上的變化人的心態也會跟著變化,雖然現在還是讓人看不起的那個輝仔,可起碼現在外麵的泊車小弟見了麵會喊聲輝哥,這就夠他得意好久的了。
嶽鵬是不滿足的人,他不滿足自己現在這個狀態,這麼混下去以後可能隻是一個不會出現在曆史上的小混混,沒有人會知道他,張桐曾經說過,人要青史留名,他認為很有道理,所以每一天都不像方輝那樣的小煙小酒,而是不斷的學習,這些天他一直在考慮為什麼當時大偉會讓他把那個叫做馮少的打一頓,現在他想出了兩個原因,一種是他不爽,所以讓嶽鵬打人,自己在道個歉,其實什麼都沒損失,還白白的揍了馮少一頓,另一種原因是警告,或許馮少做了什麼事情惹到了大偉。反正哪一種他都是犧牲品,現在他就特別的想找到下象棋的古老,問一句為什麼。為什麼把他放在這裏。
歌廳常來的都是熟客,來了這裏也不是單純的為了唱歌,都有各種目的,嶽鵬在這裏察言觀色的久了也知道了不少事情,比如說剛才進來的一身黑西裝的男人,看著文質彬彬,卻是一個販賣毒品的老大,每一次來都是談生意,嶽鵬也好奇為什麼警察不來這裏,這裏的壞人一抓一把,聽過同是在這裏看場子的小兄弟說過這是三不管的地方,隻要做事情不出格,沒有警察會來這裏。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現在他們黑社會的定義變了,不再是單純的收保護費,而是涉及各種黑色的生意。
“你他媽一句道歉就完事了,還想不想活了,知不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今天你要是不賠錢就別想走。”
嶽鵬管著的十個包廂裏有一個包廂起了爭吵,嶽鵬從對講機裏麵聽到了裏麵的聲音,連忙走了過去。推開門,一個服務生正在低著頭道歉。看了一下現場嶽鵬大致的明白了怎麼一回事,走了過去。
“李哥,玩的不開心我給你多叫幾個人。別發這麼大的火。”
然後打了服務生一巴掌,說:“還不出去給李哥多找幾個人,讓李哥玩的痛快,在這裏傻站著幹什麼。”
服務生捂著臉出去了,那個姓李的也沒說什麼,隻是端著啤酒,坐在哪裏。身邊跟著一起過來的人有幾個不服,站起來說:“你算老幾,把經理找來,我跟他好好嘮嘮。”
嶽鵬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當的一下砸在了茶幾上,啤酒瓶粉碎,一半在他手上。
“講道理跟我講,要是覺得我不講道理你可以跟我一架,李哥你說是吧?”
嶽鵬在來這裏幾天之後就知道了他負責的這幾個包廂並不是重要的,能來這幾個包廂的人也就算是個小混混,更何況這個歌廳的負責人跟他說過,不用給他們麵子,所以嶽鵬也就不用給他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