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上,高鵬與冷鋒跟一幫黑人朋友一起燒烤,喝啤酒,踢沙灘足球。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非洲黑人的性格便如非洲的氣候一樣,充滿了火熱的味道。
高鵬跟冷鋒隻是喝酒吃燒烤,他們都沒有去問對方的來曆與來非洲的目的,畢竟此時他們隻是初識,對於他們這種身上帶著故事的人來說,交淺言深是大忌。
“大鵬你是哪裏人?”冷鋒握著啤酒瓶,跟高鵬碰了一個,隨口問道。
高鵬喝了一口啤酒,放下酒瓶道:“我重慶的,不過目前在北京生活。”
冷鋒點點頭,笑道:“重慶是個好地方啊!有山有水有火鍋,美女也多。”
“哈哈。”高鵬朗笑一聲,道:“等你什麼時候去重慶,我請你吃最辣的火鍋,認識最美的美女。”
以高鵬在樂壇的地位,隻要他自報家門,就算是一線女明星也得將他視為座上賓,所以這話他倒也不算吹牛。
“這你說的,我可記住了啊!”
“我說的。”
便在高鵬與冷鋒喝酒閑扯時,高鵬褲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詫異的掏出手機一看,心裏咯噔一下,她怎麼會突然打自己電話?莫非她知道了?
高鵬按下接聽,裝作若無其事的道:“喂,嫂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大鵬,我們家傘兵這段時間有沒有跟你聯係過?”打電話來的正是鴕鳥的老婆夏嵐,她從前天,也就是我是特種兵世界的高鵬出發前往非洲那天,打電話給鄧振華,卻始終打不通。
她一開始以為鄧振華是去了森林中,沒有信號,可一連兩天都打不通,這才開始急了,挨個打電話給鄧振華的老戰友,卻都說沒聯係過,然後就打到高鵬這來了。
“鴕鳥啊!上前天打過電話,他說要去森林裏拍各種猴子,所以……”
“等等,你現在在哪?”電話裏夏嵐的語氣突然變了,聲音裏甚至帶上了一絲顫音。
“我啊!我在……呃……”高鵬正準備隨口說一個地方,可突然注意到,周圍那些黑哥們的歡呼聲,與身邊冷鋒幹兒子屯篤的嚎叫聲不斷的傳來。
高鵬苦笑一聲,原來問題出在這,聽到那四周清一色的英語,與非洲黑人那極富特色的吼叫聲,情報參謀出身的夏嵐哪裏還推測不出一些事。
高鵬無奈的道:“好吧!我在非洲,目前在聖馬塔薩瓦,鴕鳥在莫得尼亞的梅庫蒂亞城。”
“果然,鴕鳥出事了對不對?前幾天我聽說非洲那邊又開始打仗,就一直很擔心他,果然還是出事了。”夏嵐的聲音雖然聽上去依然很沉穩,但高鵬還是聽出了其中的些微顫抖。
哪怕再強悍,她終究是個女人,是孩子的母親,現在孩子的父親出了事,生死未卜,她又怎麼能平靜得下來?
“放心吧嫂子,鴕鳥他沒事,他隻是被卷入了叛軍與政府軍的戰爭中,現在被包圍在一棟建築內,短期內他們還堅持得住,我會想辦法……”
“轟”
“突突突突……”
高鵬話沒說完,沙灘上的一輛汽車突然爆炸開來,隨即是ak步槍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