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軟臥間裏都沒有一個人,武空在幫武血瞳放好行李之後鋪好了他的床。武空在征求了武血瞳的同意後他在車廂裏參觀了起來。
瞧!硬座車廂裏有一排排鱗次櫛比的座位,還是海綿的!武空長這麼大還沒做過這麼舒服的座位;在繞一繞,哇塞,那的一排排臥鋪看起來好酷啊,不知道是怎麼放上去的?
咦?為什麼車廂裏的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再看我用刀從你的眼睛裏穿過去!”武空在心中憤然道。不好,我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不行!我已經決定改變了,不可以有這種想法!武空又在心中警告自己:你是好人,你不殺人;你是好人,你不殺人......
“咕咚咚”,隨著火車輪胎摩擦鐵軌時發出的聲響,這樣的龐然大物緩緩地開動了起來。雖然以前見過火車從我的眼前呼嘯而過,但是站在內部是另外一種感覺,此時的武空不禁對於火車發動機的力量嘖嘖稱奇。
隨之而來的是無聊的時光,武空已經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了,隻是靜靜的盯著窗外,望著眼前的事物一個接一個地向後逝去,他禁不住感慨萬分,好似進入了時間的漩渦。
武空本以為我會對於離別舊產生絲絲悲傷,但是他的內心卻異常的興奮,不知是對於未來的憧憬掩蓋我的惆帳,還是他的好奇使他忘記了一切。時間,仿佛停滯在了過去與未來的狹隙中,武空的心境宛如又進入了以往他在執行危險任務時那一次次瀕死之際的場景中,武空竟然不曾發現生機勃勃與臨死危垂的時間停滯感是一樣的......
人們那雜亂無章的腳步身和武血瞳的呼喚聲打斷了武空的千萬思緒,武血瞳難得露出了一抹燦爛陽光的笑容,想必他也與武空一樣對未來充滿了好奇與期待。“別發愣了,下車,換飛機。”武血瞳說著就把武空拉下了車,當然,隨行的還有一個簡陋的布包。
“飛機?我還沒有坐過呢,哥哥你竟然要帶我去?oh.yeah!“武空在麵對即將到來的新體驗之際欣喜若狂,不禁冒出了一句他前一段時間剛學的英語。不知是不是武空已經學會了漢語的緣故,他學起英語來極快,三個月就攻克了日常交流的conversation,除了英語口音不標準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大問題。(不怕大家罵,我呢,因為在加拿大上學的緣故,所以呢這個口語還說得很不錯。不要說我裝逼,因為我以前錄製過一個段視頻,我在視頻中烏黑如墨卻又擠不出一滴水分的雲說過:“老天,我裝逼了!”但是我現在仍然能在這裏趕稿,說明什麼?)
買完票,他們進入了輕奢甚至豪華的候機大廳,不等武空和哥哥參觀此處,他們就看見人們紛紛從我們的身邊掩鼻而過。武空嗅了嗅身上的袍子,一股刺鼻的柴火和羊糞味傳入了他的鼻子,武空差點咳嗽起來。武空不好意思地請示武血瞳:“哥,這距離起飛還有個小時,我們去旅館洗個澡,順便再把這身衣服洗了吧!”
武血瞳的手摸了摸褲子裏的一行卡,點了點頭,帶著武空走出了機場,就近選了一家大酒店。
剛剛進入被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大廳,就聽見了耳邊那悅耳的琴聲,而琴聲的出處,正是那架端坐在大年中央的鋼琴,琴鍵在鋼琴師那修長且不失靈活的手指下走出悅耳的天籟之音。武空聽著那跌宕起伏、舒暢連綿、有序卻又似無序的樂章,腦海中蹦出了一排字,他不禁大叫一聲:“青石巷!”
那位鋼琴師的臉上充滿了不悅,因為武空打斷了她的琴聲。她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我,武空自知失態,趕忙向她道歉:“對不起啊,我們本事來住房的,但是因為你的琴聲猶如天籟之音,我才會如此失態,無禮之處請多見諒。”說著,武空還謙遜的低下了頭。
那位鋼琴師見武空態度誠懇,就揮了揮手,放武空走了。旁邊的人對武空議論紛紛,武空用長年練出來的靈敏聽力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大概就是說自己這麼小就如此知錯改錯之類的讚美之言。武空在心中默默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