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秋無子(1 / 1)

一扇破舊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探出一個腦袋,往外看了看,一盆血水就潑了出來,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天際,門外焦急等候的三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人身綠布軍裝,滿臉是汗,轉頭向一邊的漢子說道:“我說老李,這總算是生了”老李答道:“二叔,你看我沒說錯吧,隻要秋老道出手,沒有過不去的關”說完後滿臉露出討好的神色看向對麵的老道,並遞上一隻沒有過濾嘴的香煙……

這老道名,因為大家都叫他秋老道,所以沒人知道他的真名,據說此人是太清道的傳人,獨自一人住在這李家莊,一年四季都穿一身破破爛爛的道袍,因為有一手抓鬼驅邪的本事,所以誰家有個什麼孩子病了,母豬亂跑,第一想到的都是他。

半個月前,村頭李二叔家媳婦難產,過了預產期都不見動靜,那時候也不興什麼破腹產,這可急壞了李二叔,叫來赤腳醫生,非得說這是正常現象,不急,就這樣過了三天,還是沒動靜,叫來醫生,又說胎兒沒事,好好的呢,用現在的話說一周時間不生倒也沒什麼,可最奇怪的是二叔媳婦每天一到半夜就自個起來對著鏡子嗬嗬,哈哈笑,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上一堆話,什麼:“該來的會來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之類的話,這下李二叔可慌了,急忙到隔壁去找這老李。

和老李一商量,得出一個結論,多半是中邪了,急急忙忙跑到後山的道觀裏麵,去找這秋老道,三人一同來到李二叔家門口,老道進門一瞬間,一股風撲麵而來,可這大白天的,太陽這麼辣,也沒見哪裏刮風啊,老道慢慢走近屋裏,感覺這屋裏的溫度很低,和外麵就像是兩個季節一樣,屋裏就點了一根蠟燭,光線很昏暗,李二叔趕忙開口:“牛先生,您看著就是我家那口子,都好些日子了,不生也就罷了,可就…”剛說到這裏,老道迅速將手指放到口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將頭向屋裏的牆角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一個小孩站在牆角,身上若隱若現,脖子上穿了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被一個惡狠狠地男人提著,那男人正瞪著血紅色的眼睛看著老道。

老道轉頭向李二叔道:“咱們外麵說話吧!”三人出了屋,老道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我隻有長話短說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二嫂要生的是男孩,你馬上準備一包糯米,一隻公雞,服藥以後就能好”“哎”李二叔歡快的一邊答應一邊朝廚房跑去,當東西準備好後,隻見老道從破舊的道袍裏拿出一道符,將公雞雞冠掐破,讓血滴在糯米中,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驅鬼逐邪赦”當念完以後老道手中的紙符自己燃燒起來,做完這一切,老道手裏端上裝有糯米和雞冠血的碗對李二叔說道:“你且在此等候,我自進去”說完不等李二叔答應,直接走進了屋裏,“呯”一聲把門關上,門外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這樣站在原地。

老道進屋以後,一陣腥臭味撲麵而來,隻見李二嫂挺著一個大肚子,站在炕上,嘴角微笑看著老道聲音沙啞的說道:“自掃屋前雪,莫管他人霜,難道你沒聽過嗎?”老道目不轉睛看著李二嫂嘿嘿一笑答道:“嗬,見笑了,祖師爺有言,降魔伏妖,吾輩責任,你識相的自己走吧,我且放過你,好生投胎去吧,不然”“不然你將我怎樣?”李二嫂陰陰的答道,小小血盆鬼,也敢出言不遜,敬酒不吃吃罰酒,隻見老道將手抬起,將碗放在胸前,右手結印,口中念道:“金木水火土赦”隻見碗中糯米伴著雞血歡快的跳動起來,老道將手一指李二嫂,一道金光噴射而出對著李二嫂飛去。房間恍如白晝,李二嫂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老道把手伸入破道袍中摸出了一塊銅鏡八卦,順勢在眼前一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背手慢慢的走出屋子。

李二叔一看老道悠閑的走出來,連忙跨上前去問道:“道長,怎麼樣了?”老道正待答話,隻聽無力傳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那口子,我要生了,快,快叫他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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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