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流皓和羽螺在你君叔叔回來之前都會住在我們家,你要好好待他們,知道嗎?”
一陣天旋地轉,我覺得世界黑暗了。但是想想羽螺姐姐也會在我們家,我的心情又有了一絲絲的好轉。至於那個傲慢的大冰塊,不理他就好了嘛。
所以,我蹦蹦跳跳地回房間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穿著短裙、打著哈欠到正廳吃早飯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大我兩歲的君羽螺。“羽螺姐姐!”我大喊一聲,然後直接撲進了君羽螺的懷裏。這小丫頭,一本正經的板著臉戳了戳我的額頭:“都五歲了,怎麼還動不動往我懷裏撲?”我正欲開口回答,身邊卻傳來一道淡定卻不失霸氣的聲音:“羽螺,把卿兒放下來。”我看見君羽螺的嘴撅了撅,然後把我推下了椅子。
身邊君羽螺身上的清香消失,我一陣就不舒服,很有“氣勢”地一拍桌子,瞪著眼睛,豎著眉毛,衝著君流皓一陣冷嘲熱諷:“君大少爺好大的脾氣,這裏是我葉佳卿的家,是葉家,不是君家,你在本小姐家白吃白喝白住,怎麼還管本小姐抱誰啊?”父親的眉梢輕輕一挑,然後放下筷子意味深長的看著母親。我看見母親的嘴角抽了抽,無辜的看了父親一眼,然後又以一種哀悼的神情看著我。
我鬱悶了,他們那是什麼眼神啊?
然後,一陣天旋地轉......
“哇,哥哥你想對卿卿做什麼?”
咦?哥哥?卿卿?
我猛然睜開眼睛,然後看到了在我上方的君流皓。“喂,君流皓你想幹嘛?”那廝淡定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問我:“我對我未來妻子做什麼事不是很正常的嗎?”
風中淩亂了,為什麼我竟無言以對?
“砰”的一聲,我房間的門可憐地被君大少爺一腳踢開,然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我被無情地扔在了床上。然後又是“砰”的一聲,一大摞書被君流皓那廝重重放在桌麵上。然後雲淡風輕地抽出小手絹擦了擦手:“卿卿,這是老師讓我給你的入學作業,明天上交。”
入學作業?這麼多?怎麼可能?我瞟向君流皓,那廝的嘴角正掛著一抹得意的冷笑。
我頓時就明白了。
可還是拿他沒辦法。
果然沒本事是最悲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