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市中心的歌舞廳氣氛狂熱,卻似乎感染不了角落裏那俊美如斯的男人。
“墨總半夜帶奴家來歌舞廳幹什麼?”夏絨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輕吐了一口氣。
額,其實夏絨邪惡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哼,犧牲老子的睡眠時間,老子讓你想吃吃不了,憋死你家老二!
墨雲琰如果知道夏絨此時此刻的內心想法,一定會風輕雲淡地掐住她的脖子,扭斷之後再抽出小手絹從容不迫地擦手。
“夏絨,你是不是曾經在江南葉家待過?”光線略暗的角落,墨雲琰的眸光幽暗。夏絨勾唇,笑得更歡了:“嗬嗬,墨總,您腦子沒事兒吧,奴家姓夏,江南葉家姓葉,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你小時候的記憶是不是殘缺的?”
夏絨的神色微微一變,雖然極快但卻逃不過墨雲琰的眼睛。
“嗬嗬,奴家的私事,墨總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話音未落,夏絨的雙肩已經被人緊緊握住,烏黑的瞳仁裏映出墨雲琰焦急的神色。“卿卿,是你,是你對不對?”夏絨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目光有些呆滯,卿卿,聽起來好耳熟。
但是想不起來.....
“墨雲琰,我不認識什麼卿卿,請你鬆開我的肩膀。”墨雲琰咬了咬唇,鬆開了握住夏絨肩膀的手,卻還是不肯放棄:“葉佳卿,江南葉家,君流皓、墨雲琰的初戀葉佳卿,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夏絨的眸光深邃,君流皓,又是一個無比熟悉的名字,好像刻在心上一樣。思緒一轉,妖司說她是五歲時到的組織,她今年十八,訓練了十三年,那麼前五年呢?中央恐怖組織的醫療技術領先世界,為什麼連她的失憶都治不好?
還是說.....他在隱藏什麼?
她見過成員在進入中央恐怖組織的時候被洗腦,這種流程,會不會曾經的她也接受過?
片刻過後,夏絨的眸光恢複了清澈靈動,帶著絲絲玩味靠近墨雲琰:“嗬,你初戀?誰家姑娘這麼沒眼光?”
墨雲琰的眉頭壓低,瞪她一眼,她又拐彎抹角罵他。
“為什麼你這麼相信我不會把你的事公布於眾?”“因為你不會幹這種沒品的事。”
夏絨嫵媚一笑,揚長而去。剛出了歌舞廳的門,表情就垮了下來,拿出車鑰匙一路狂奔到了中央恐怖組織的別墅。
“砰”的一聲,別墅的大門被夏絨一腳踢開,裏麵的人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夏絨麵如寒霜,殺氣凜然,眸光直逼妖司:“夏妖司,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麼!?”坐在椅子上的人神色不變,似乎早已經料到了:“十三年前,你和許無雙被擄走,我把你們帶回了組織,進行了洗腦,並灌輸了新的記憶。”紫眸變得幽暗,低沉的聲音再次敲擊在人的心上,“你原來的名字叫葉佳卿,你的初戀是十三年前八歲的君流皓。”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一觸即發。
“妖司,你其實並不用對我隱瞞什麼,可我最討厭欺騙。”
“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早就痛苦得越早。”
哼,她給了他十三年的信任,他騙了她,隻要說一句是為了她好就行了?
怎麼可能。
夏絨冷笑,甩開KJ的手,帶著麵若冰霜的安爾娜上了車。“絨絨,我們去遊戲廳吧。”死一般的寂靜過後,安爾娜緩緩開口說。夏絨點了點頭,眼睛裏有些許水霧。
市中心,繁華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可想而知,夏絨和安爾娜這種等級的美女走進一家遊戲廳會有多大的轟動了。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有一個紅發黑眸的男人上前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