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的一瞧,女子雖然沒有著傾國傾城之姿,卻有著一張十分耐看的臉,渾身散發著陣陣的淡雅,還有那幾許看不見卻清楚的能感覺到的霸氣,本是一張毫不起眼的臉,卻在她與生俱來的氣質襯托下,顯得光彩奪目。
清澈的眸子轉了轉,眼神中雖有著莫名的疏離,可是卻透徹的像水晶一般。
一種畫龍點睛的比擬彰顯無遺。
玉蓮靜一臉的不安,拉了拉相公的衣袖,“相公,這樣真的好嗎?”看著遠處的女兒,她一臉欣慰,她樣樣優秀,樣樣出色,有的時候完美的不像一個人,穀裏就她和相公兩個人,有的時候兩人會互相誇獎冬兒,美的他們心靈這個甜啊!
白清風探頭看看窗外,笑得一臉奸詐,“那個家夥,我們也白養了十年,該是回報我們的時候了。”
玉蓮靜經不住又探頭看了看窗外,怎麼看都覺得相公是在報複。不知是盯著冬兒的目光太過灼熱,還是她的不安感染到了四周,已經使柳樹下的冷冬兒抬頭望向兩人了。
白清風大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架勢,忙別過頭去,不敢看冷冬兒那雙能測透人心的眸子。玉蓮靜一見此,“相公,我認為你是在報複。”她有點氣憤的大聲指責。
白清風被愛妻吼的惱羞成怒,“誰,誰說的?我才沒有?”
玉蓮靜眯著一雙美眸,一一猜測,“難道你不是生氣,冬兒明明會說話,卻在我們收養了她四年之後才開口對你說第一句話?”
說到最後,就連白清風本人也眯起了眼睛,還記得那時,總是看著小小的冬兒每天堅持學武功,而他也看在她很有天分的份上,才那麼精心盡力去教授的。每每一看到她努力而累倒在地上,他總是忍不住心疼的去輕輕摸摸她的頭,也就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終於知道了,冷冬兒不是啞巴,而是懶得不想說話。
“清風老頭,把你的髒手拿開。”就從那一句話開始,他白清風就對天發誓,他與她的梁子結大了。他可以不去計較那個家夥總是瓜分愛妻做的美食,可以不去計較愛妻關心女兒比關心他還要多,可以不計較她總是用眼神來嘲笑他這個義父,可以不去計較她的武功已經比他還要高了。
說到這個他就更加有氣,並且氣得非常不輕,自己修煉了三十年的功力,卻遠遠不如一個才修煉十年的小屁孩。一思及至此,他就恨得每夜都睡不好覺。記得有好幾晚,他還偷偷的跑出來練武,隔段時間就找那個忘恩負義的小家夥比武,每每總是灰頭土臉的敗興而歸。
一點也不知道討好人,哪怕是讓一讓,就連想法也沒有。每次想到她的罪證,十年間,他可以分別寫一本她的罪證,還有一本就是自己的災難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