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了,這貨平時身體就虛胖,而且行事風流,底子都快被耗光了,今天那裏來的這麼凶猛,原來是吃了不少西藥,否則靠他的體力根本支持不了十分鍾。”
當然,張磊也沒有戳穿,徑直走到辦公桌前麵。
看到來人是張磊,徐圩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陰狠之色,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這個小子!
好啊,原來是你!因為楊武嵐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找了多少關係,才打聽到楊家沒有出手對付他的意思,他現在都恨死張磊了。
老子還想趁楊武嵐沒動手之前就踢你出學校,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但他忽然看到張磊的眼神有些飄,再看看那女人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整理衣服,頓時又嚇了一跳,難道被發現了?連忙問道:“你……你有什麼事情?”
“我是來交學費的,這是我的資料,高三六班。”張磊把檔案放在辦公台上麵。
他雖然在說話,但一雙眼睛卻怪異的飄向那個年輕的女人。
“臥槽!”徐圩頓時嚇得冷汗橫飛,該不會真的猜測到什麼了吧?連忙幹咳兩聲,掩飾著道:“小陳是新來的助教,第一天來上班,在向我請教工作的事情。”
張磊不由得有些好笑,太明顯了,這才淡淡的笑道:“哦,原來是助教……
助教,不就是和公司的秘書一樣的角色麼。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長虹附中的訓導主任兼教務主任果然是職場老手,把這種事發揮到淋漓盡致,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是下午三點嗎,這麼搞,虛死你王八蛋不可。
徐圩有些受不了張磊那曖昧的眼神了,飛快的給張磊辦起手續。
交完錢,張磊閑著沒事,早辦公桌拿了一支筆和紙條,也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反正這廢物不看助教就行了,管他幹什麼,隻要他不出去亂說,什麼都好說,等這件事過去了,再想個辦法把這個垃圾踢出學校,算是給楊家一個交代了。
想到這裏,徐圩辦手續和蓋章的速度就更快了。
很快,蓋完章,收了錢,徐圩站起來道:“你不是新學生了,不用我送你去教室吧?”
張磊擺了擺手,笑容要多曖昧就有曖昧,看得徐圩冷汗橫飛:“你老人家也挺勞累的,就不用麻煩你了,我成績雖然不好,但還不至於忘記教室在哪裏。”
什麼我老人家也挺勞累的,這話聽著怎麼有些不太對勁啊!
看著張磊的笑容,他有些心虛了,試探的問道:“你是剛剛才來到教導處的?”
張磊覺得在這些事上沒必要騙人,而且教導處的走廊都有監控錄像,徐圩想要看的話,就直接可以看到了,於是表示自己很厚道的說道:“來了一會兒了。”
“臥槽!”徐圩蛋疼無比,這廢物太操蛋了,把話說得模棱兩可,誰知道他什麼意思啊。
都怪自己這段時間火氣太旺盛了,下午三點還要找小助教瀉火,這下可好了,如果真的被這小子抓住了把柄,以後自己也別想把他踢出長虹附中了。
張磊也不戳穿他,含笑著問道:“難道教務處發生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嗎?”
徐圩嚇得差點就跳起來了:“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魂淡!早知道這小子什麼都沒發現,就直接拒絕收學費了,今天就踢他出去,免得以後還要浪費一番功夫,不過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自覺沒有受到張磊的威脅,徐圩的臉上立即又露出陰狠的神色。
你不是很嘚瑟嗎?你不是很囂張嗎?連楊武嵐都敢打?老子叫你連高考都參加不了。
似乎沒有看到徐圩臉上的陰狠之色,張磊收拾好檔案,隨手一抖,一張紙條就落在徐大胖子前麵的辦公台上麵,張磊似乎毫無所覺,轉身就走出教導處,向教室走去。
“嗬嗬,張磊麼?小子你給我等著!”徐圩看著張磊的背景,咬牙切齒的冷哼起來。
要不是張磊暴打楊武嵐,他押錯對象,結果被楊家盯上了,這輩子做到教務處主任也算是到頭了,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廢物,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此仇不得不報。
直到五分鍾之後,他心中的怒火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隨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辦公台的紙條上麵,隨手拿起來掃了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辦公室沒有空調,天氣太熱,大腹便便的身體像是篩糠般顫抖起來,冷汗橫飛,把他的衣服都浸濕了,此時他心裏隻有一個聲音:他知道的,他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