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繼續裝,你不裝逼是不是活不下去啊?”張磊很不爽,立即打擊報複。
“我裝什麼啊?我可是蔣家大少爺,身份地位都擺在這裏呢,用得著麼我?”蔣浩宇囂張霸道的說道。
“這倒是,蔣家大少爺誰敢不服啊!”張磊神情平淡,笑嗬嗬的說道:“以蔣家的地位當然不比南宮世家差了,可問題是,南宮柔可不跟你講什麼身份地位,腹黑起來可是要人命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蔣浩宇險些當場就噴血了。
張磊沒說錯,南宮柔那死妖精可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地位,腹黑起來絕對能草芥人命。
那死妖精就是個挖坑專業戶,無論事情大小,隻要落在南宮柔手裏,絕對能挖出成千上萬的屎坑讓他跳,讓他淹死在屎坑裏麵,這幾年下來,蔣浩宇已經不知道被南宮柔的毒手蹂躪多少次了。
見到他滿臉菜色,張磊也樂了,卻毫不心軟,繼續打擊報複。
“你可別忘記了,上次你衝進天雲閣打擾我們吃飯,後來結果如何?那報複啊,一波波的何其殘忍!”
臥槽尼瑪,那不是你推我進坑的嗎?能不能別說天雲閣那事兒了,禽獸!
蔣浩宇當場就臉無人色了,險些直接一頭栽在方向盤上麵,那件事的後果,他到現在都記憶尤新,除開坑他好幾萬元,後麵還連續坑得他渾身發毛,比如上傳洗碟子的視頻,比如刷爆微信微博的事情……
特麼那是無妄之災啊,就那麼點小事,他都被南宮柔坑得體無完膚,都快成為整個紈絝圈的笑料了。
此時,他們已經回到張磊的住處了。
蔣浩宇把悍馬在邊上停下,聲音都有些變調了:“老大,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進去了。”
張磊也不揭破他,拿著大包小包下了寶馬,轉身就往別墅走去,蔣浩宇發動悍馬,車子立即發出一陣巨大的咆哮聲,狂飆出去,那速度比之前他開車任何時候都要迅猛。
“裝!我讓你在我前麵裝逼!”張磊頓時就忍不住笑起來了。
這家夥不是很能裝逼嗎?大言不慚,說得自己一點都不買南宮柔的賬麼,別以為他真的有事才走得這麼急,他是意識到如果不好好準備生日禮物,惹南宮柔不痛快,說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慘遭淩辱了。
張磊看著蔣浩宇的悍馬飛快消失在別墅區,這才轉身向別墅大門走去。
就在他要掏出鑰匙的時候,別墅大門忽然被人打開了,隻見一名四十多歲的婦女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
“你是張先生吧?”那女人臉上長著少許半點,說話大咧咧的,顯然很豪爽,肆無忌憚的打量了張磊一眼,然後這才咧嘴一笑:“我姓李,是季小姐請來的鍾點工,負責每周打掃一次別墅。”
“季小姐?那來的季小姐啊?”
張磊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季小姐,應該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李嫂很熱情,似乎很喜歡張磊這種長得清秀的少年,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張磊一番之後,笑嗬嗬的說道:“季小姐說別墅有人租下來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搬了進來,我還來不及打掃呢。”
臥槽,大嬸你都一把年紀了,用這種目光打量本少爺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遇上少年控了?
感受到對方那種大膽豪放的目光,張磊似乎感到渾身寒毛都快豎起來了,在長虹附中他還沒被人如此大膽的挑釁過呢,咳咳……南宮柔和段冬兒不算,她們都是富豪出身,三觀本來就亂七八糟的說。
但現在算什麼啊,被一個大嬸肆無忌憚的看得渾身不自在,這不是赤果果的挑釁嗎?
尿性純爺們,頭可斷,血可流,被挑釁必須打擊報複!
於是,他腦子一抽,立即調侃著道:“李嫂是吧?這不是想你麼,知道你在打掃,特意過來看你的。”
“俺的媽喲,嚇死人了!”李嫂似乎沒想到張磊會這麼說,頓時豪爽無比的大笑起來:“都沒見過我,你咋就想俺了啊,俺男人去得早,也憋得慌,既然想俺了,俺心裏高興,今天就便宜你了,來給俺抱一個。”
她剛說完就張開雙手,晃著一堆大水球向張磊走過來,做出一副擁抱的動作。
我勒個去!抱你妹啊,擁抱不是重點,重點是大得太過分了!
如此豪放,如此充滿野性,如此彪悍的舉動,白癡都看出來了,張嫂肯定是從東北過來的老娘們。
東北人的野性和彪悍豪放的作風,在大天朝可算是獨樹一幟,和南方這邊溫婉內斂的婦女完全是兩種風格,可以說,東北女人性格豪放,愛起來也愛得轟轟烈烈,當然,分手的時候更加“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