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本來是想下車的,但聽到張磊如此一說,頓時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怎麼回事?本來她覺得這司機有點腹黑,但技術卻沒法說,現在她倒是覺得這司機是個蛇精病!
要是換成別的黑車司機,巴不得像她這種大美女賴在車上不下去,他倒好,現在連錢都不要了,竟然想趕她下車,如果這家夥不是眼瞎,那就肯定是蛇精病了,還是不是男人啊?什麼眼光?
想到這裏,秦雪眼神古怪的撇了張磊一眼,反而有些不願意下車了。
張磊可沒有這麼想,美女又怎麼樣啊?他認識的美女有一籮筐呢,而且都不正常,都是蛇精病好不。
比如說呂冰蘭,那娘們完全是個武癡,長虹附中頭號蛇精病,又比如南宮柔,那個簡直是女妖精,坑死人不償命的類型,又比如段冬兒,開起車來簡直就是紅果果的馬路殺手……
好吧,說起來都是淚,老子這輩子就活得夠操蛋了,特麼的遇到的美女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類。
看到張磊臉上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秦雪差點都像撲上去咬他兩口了。
見鬼了,這家夥絕對是蛇精病,麵對我這麼漂亮的大美女,竟然還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太埋汰人了,這時候別說下車了,就算張磊趕她下去她都不走:“師傅,難道你平時都是這麼載客的嗎?”
張磊有些不爽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載客你好像管不著吧?”嘛蛋,我趕著回家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每次一看路途遙遠就想著把客人中途拋下?”秦雪認真的問道。
“明人不說暗話,你也別扯什麼中途拋客的論調,白癡都看出來那公子哥不是什麼好人了,今天估計是鐵了心把你給辦了,我這樣橫插一腳,你是脫離苦海了,我可是跳入火海,拿著小命去堵槍眼兒。一句話:要麼趕緊下車,要麼再給我加五百塊,我賺點錢容易嗎?做人不能這麼缺德不是麼?”
秦雪頓時臉色微變,沒想到這個黑心司機觀察力會這麼驚人。
就算張磊沒說出來她也清楚,如果今天被黃海泉拉進考斯特車,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秦雪這才正色低聲道:“從這裏到昌崗區至少有將近二百公理路,就你這破車真能夠順利送我回去?”
張磊冷笑道:“你是擔心被他追上吧,在肇東城和昌崗區那條山路上,跑得快不是取決於車有多好,而是取決於司機的駕駛技術。不是我狂妄,如果我無法做到,整個肇東城沒有人能夠做到!”
秦雪頓時鄙夷著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自大狂!”
天黑黑,有牛在飛,這家夥吹起牛比都不用打草稿,要真是那麼厲害,怎麼不去做正當生意,偏要跑來當黑車司機,而且還是專門欺負我這種弱質女子,你好意思麼你!
“我不和你爭論,痛快點,要麼加錢,要麼下車,我就你離開黃海泉的魔爪,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慢著,我坐了,五百就五百。”秦雪咬咬牙道:“但是要到了昌崗區,我才付錢。”
“這個可以有!”張磊心情大暢,賺美女的錢就是特麼的過癮!
從長虹市到昌崗區大約二百公裏的路程,坐長途汽車不過六七十塊錢左右,出租車就比較貴一點。
就算用滴滴打車,最多也不過是三百塊左右吧,但張磊可不是什麼滴滴打車之類的,開價五百塊算是多收了百分之六十的路費,說他黑也不算是黑,但說他不黑也算不上。
但現在他一開就就是一千塊錢,那就是實打實的腹黑了。
主要是張磊發現黃海泉開車的技術不錯,不是省油的燈,他這樣插手進去肯定是要得罪人的。
不過作為長虹附中的最操蛋的大屎坑,張磊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麻煩,而作為一個標準農民的兒子,張磊什麼都怕,就是怕沒有錢,反正回去也要經過昌崗區,順路有錢不賺特麼是傻比。
當然,張磊也不會跟秦雪說,自己在躲避邪修這種非人類生物,盡管這隻是他的猜測。
但無論如何,隻要他開出高速公路,遠離長虹市就好辦了,隻要邪修沒有盯上張雨靈等人,在郊外他可以全力反擊,實在不能就逃之夭夭,如果邪修真的把注意力轉移到對付秦雪的人身上更好。
不過張磊也知道,這種概率很低很低,因為邪修應該不會遠離長虹市的老巢。
從長虹市到昌崗區隻有大半是走高速的,還有一段路彎彎曲曲,而且都是小路,想半路超車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