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張磊前麵的少年看來輸了不少錢,苦悶的嘀咕著道:“我們賭很大的,上百元一局。”
上百元一局?這也叫賭很大?張磊想噴他一口唾沫,不裝逼能死啊,再這麼說我身價至少幾千萬,這一兩百什麼的就沒放在眼裏好不好?這些話張磊當然不能說出來了。
“我能玩兩手嗎?”張磊從兜裏掏出一紮百元大鈔,至少有好幾千元,晃了晃:“不過我的錢也不多。”
臥槽,來了個傻比!那幾個少年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一絲熾熱。
怎麼說呢,這些少年家境是不錯,但不代表他們有錢啊,每個月的零花錢還不夠他們出現瀟灑幾天呢,畢竟是縣城,是無法跟長虹市那些頂級紈絝相比,否則他們也不用湊在一起玩幫派了。
所以看到張磊拿出一紮百元大鈔的時候,一個個都激動得像打雞血一眼,這傻比是來送錢的。
有錢就好辦,幾人一商量,立即同意讓張磊加入牌局。
這幾個少年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平時配合慣了,找人打牌作弊什麼的,詐點煙錢經常幹,在他們看來,張磊這種山裏出來的土豪簡直就是財神爺,來送錢的,何樂不為呢?
“這家夥這麼操蛋啊!”不遠處,林含玉跺在一塊大石後麵,看著張磊加入賭局,頓時滿臉經痛之色。
“嗯,是很操蛋!”段大山表示信服,這家夥何止是操蛋啊,要是讓秦羽知道,恐怕連心都碎了,也不知道山裏麵有多少人在追鋪他們,卻沒想到張磊竟然還悠哉悠哉的和他的手下的手下在賭錢聊天。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操蛋麼?你就算不顧及自己的安全,也考慮考慮我們好不好。
轉眼間半個小時過去了,車頂上麵,剛才還興奮激動的十個騷年,此時一個個臉色憋得通紅,差點都想吐血了,僅僅不到三十分鍾,他們竟然連跪了十多把,全幅家底都輸給了張磊。
段大山滿臉鄙視,你們真的知道在和誰賭錢嗎?這家夥可是名符其實的大屎坑,坑死人不償命的。
張磊不服,老子怎麼就坑了,是他們牌技不好!
幾個少年看著張磊前麵堆著一堆紅票,都快氣得爆血管了,眼中頻頻湧出寒光。
本來他們也不想和這邊的山民衝突,山民啊,沒文化搞死人的知道不,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越輸越多,這些錢已經是他們這個月的零花錢了,現在都輸給了張磊,這讓以後怎麼在羅崗縣混下去啊?
所以,他們越看張磊,就越覺得張磊不順眼,尤其是他前麵的錢,都想揍人了。
“我看你們也沒有錢了啊。”張磊滿臉憨厚的笑意,然後目光緩緩的落在其中一人的手掌上麵,然後興奮的用手指一指:“你拿的是手機?哇……我早就想買手機,以後就可以在翠花前麵裝逼了。”
“翠花?翠花是誰啊?”那幾個少年看了看手中對講機,又看了看張磊,心裏同時大吼一聲,發了!
“翠花就是俺村裏麵最漂亮的女人,是我的夢中情人,到現在才生了三個娃,我很喜歡她。”
果然是女人,還是陳年的老女人!那幾個少年額頭一黑,滿臉詭異,都想噴了,什麼叫才生三個娃啊?三個娃很少嗎?感情那女人還是個有婦之夫?哥們你這口味能不能別這麼凶殘啊?
張磊配合露出一臉陶醉之色,事實上心裏都想吼上一嗓子:特麼老子就是這麼的重口味!
四個少年滿臉鄙視,不就是一個生過三個娃的女人嗎?這貨竟然說起翠花的時候,竟然狠狠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沫,接著說道:“我沒買過手機,這樣吧,這些錢我都給你,你們把手機給我得了。”
“竟然還有這種好事?”那四個少年差點就噴了,土鱉就是土鱉,連對講機和手機都分不清楚。
對講機才多少錢啊,能和手機相比麼?這生意做得——太喪心病狂。
拿到錢後,四個少年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張磊,從山裏出來的土鱉果然都是傻比,就這種對講機,外麵買也就一百多塊而已,哥們你想要多少?我供貨好不,這東東比買什麼丸利潤還高啊。
當然這些話他們也沒有說出來,難得遇上這種土鱉,哥們賺點錢容易麼?
看著張磊拿著對講機歡天喜地的模樣,那幾個少年心裏早就對張磊沒有懷疑了,沒錯,這貨就是土鱉。
興奮了好一會兒,張磊忽然一拍腦袋:“糟了,村長叫我出來買車子的,差點耽誤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