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一聲火車的鳴笛突然響起,她發現自己站在一個不知名的火車站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西邊飛了起來,然後沿著鐵路線一直飛,最後停在了鐵路線的南側。
耳邊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在這,我在這......姐姐,姐姐快過來找我。”她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人影。
“姐姐,我好痛啊姐姐,那個人把我埋在了這裏,我想回家啊想回家......”這條雜草叢生的鄉間小道一直通往不知處,看起來很陰森,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著她。
“啊!”她大叫一聲,從黑暗中坐起,一抹背後,已經被嚇出一身冷汗。
這天早上,早起散步的王迅冬在自家院子發現了一件帶血的上衣,於是立馬報了警。
這件血衣被拿回來後就直接送往了陸莞的實驗室。
陸莞把這件衣服鋪平,拿棉簽一點一點粘拭上麵的血跡,經過初步鑒定,可以判斷為是人血。
“這個血跡應該是在搏鬥的過程中噴濺上去的。”陸莞對一旁的蔣嚴煋說道。
蔣嚴煋略帶沉思的看著這件帶血的迷彩服,旁邊的林輝拿著相機把這些血跡噴濺位子給拍攝下來。
“這件衣服是在一戶村民家院子裏的草墩下麵找到的,發現這件衣服的是一個叫王迅冬的人。”林輝在一旁說明。
陸莞挑起那件衣服說道“衣服裏的口袋是空的,前胸的這個破洞邊緣有很多毛茬兒,如果是利器所傷的話,衣服破裂會呈現裂隙狀。”
“這麼說衣服上的洞就不是用刀刺出來的,那衣服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呢?”這讓蔣嚴煋很是困惑。
經過附近鄰居柳青青的辨認,這是他的鄰居顧城軍的,而顧城軍已經失蹤一周的時間了。
柳青青把站在門口的幾位警官迎進門,給他們倒了杯水。
大家客套一番後,林輝開始詢問她關於顧城軍的事。
“顧城軍是我一起收山貨的同伴,經常會一起打理當天收到的山貨。正常的話他都是每天早上三點半到四點來到我家幫忙裝車,開到廠區小市場去賣水果。就是在差不多一周前的那天晚上,我們打理完山貨後還在我家吃過一頓飯,吃完飯後他就走了,臨走的時候身上披的就是那件迷彩服。”柳青青抽抽搭搭的把當天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著,一旁的小警察不忘安慰她,給她遞過一張紙。
在柳青青身上應該了解不到什麼線索了,於是林輝起身,道了聲謝,便離開了柳青青的家。
林輝這邊了解完情況,陸莞那邊也有了進展,那顧城軍親屬的dna經行比對,證實了上麵的血跡就是顧城軍的。
蔣嚴煋在附近挨家挨戶的詢問情況,總之就是從一周前起,住在附近的人就再也沒有看到顧城軍的出現了。從柳青青的家到顧城軍的家不過二十米遠,在這不到一分鍾得到路程裏,沒有人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於是蔣嚴煋聯係到了遠在外省的顧城軍的姐姐顧漫,並在她的協助之下打開了顧城軍的家門。
顧城軍家裏門窗完好,並沒有被翻撬過的痕跡,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原位,亂中有序的。
家裏放著一台電視和一張床,屋子裏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床上的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沒有被人動過,床頭櫃的抽屜裏還放著幾百塊錢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