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笙隨寇瑩瑩等人再次來到了公堂之上,他暗暗思慮著這次萬貞胡會用什麼手段來加害自己,憑他以往陷害人的經驗來看,一般的厲害角色,一般不會輕易整人,既然要整人的話,那便是一定要將此人整得再也無翻身之力為止。而萬貞胡則正是屬於這樣的人,他的某些狠辣陰險之處,就連張榮笙也驚歎不巳。
還和上次一樣,張榮笙來到公堂之上,見到這裏還和上次一樣,額匾正掛,眾人肅穆,一副嚴謹**之象。隻是張榮笙總覺得隱隱少了點什麼東西,可到了此時,他也不及細想,抬頭見到寇老丈人一如既往擺好了滿麵的威嚴,他連忙上前叩道:“草民張榮笙叩見青大老爺!”不知不覺中,便給寇知府蓋了頂大帽子。
寇知府和張榮笙也不是第一次見麵,見他上來就如此稱呼自己,他威嚴的臉色上,不禁閃過一絲驚喜,可隨即他又沉下臉來道: “犯人張榮笙巳到!開堂!”
“開堂——”寇知府旁邊的那個衙役早就作好的準備,一聽寇知府要開堂,立刻唱諾道。
“威——武——”左右兩列雄壯的衙役習慣性地出一陣低吼,立刻就將公堂的氣氛渲染得嚴肅起來。
寇知府待眾衙役低吼完畢,立刻提起驚堂木,重重地在案桌上一拍,厲聲道:“囚犯張榮笙!你到底認不認罪?”
我靠!看來你這寇老爺子是認準了我這惡的罪名,一上來就讓我認罪,你這法官當得可有失公允呐!想到寇老丈人在這時代法律意識來得勉強之後,他便以一種自家人的心態在心裏原諒了老丈人,低道:“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大膽!”寇知府將驚堂木一拍,怒道:“明府街當眾毆鬥之事,死傷近百人,其中一夥便是笙哥會,而你是笙哥會的龍頭大哥!還敢自己無罪?”
“這個,我不是跟您過了嘛,我雖然被兄弟們看得起,叫我一聲大哥,可我這大哥卻是形同虛設,那是酒桌上的大哥!其實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再者了,那我是去拉架了,這能有什麼罪啊?我好心去拉架,為了怕兄弟們受傷……”張榮笙一聽寇知府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主使大哥,暗歎這老丈人英明善斷,可他心裏卻清楚得很,這罪名打死也不能認,隻要一認,不打死也得被砍死!
“傳證人上堂!傳證人上堂!”寇知府一見張榮笙又開始了長篇大作,立刻不耐煩地衝旁邊人大叫道。暗奇道:也不知這子以前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能,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好不煩人!
旁邊的衙役,一見寇知府怒,立刻傳呼道:“傳證人瘦猴精上堂!”
瘦猴精?這名字怎麼聽著有些耳熟呢!張榮笙一聽證人的名字叫瘦猴精,不禁低頭納悶道:看來這人也是個道上混的,要不然怎麼連外號都叫這麼響?
就在張榮笙疑惑之際,忽然一名身材奇瘦的男子被兩名捕快帶了上來,那人一臉的驚惶,四處不停地打量著。當他看到跪在一旁的張榮笙時,不由得升起一絲懼意,連忙將目光收了回來,驚恐的瘦臉上更顯得慌急不安。
那瘦猴精看了一眼堂上端坐的寇知府,立刻象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跪下大叫道:“有罪之人瘦猴精叩見寇大人!”
寇大人對這些過場也不甚在意,他把手一揮,指著張榮笙沉聲道:“你可識眼前此人?”
那人一聽“張榮笙”三個字,不禁身子一震,緩緩抬起頭極快地掃了張榮笙一眼,又連忙低下了頭去,叫道:“認得!認得!他就是我們笙哥會的老大笙哥!”
什麼?張榮笙聽到這人如此,猛然一驚:這人竟然是我們笙哥會的?難怪聽名字都這麼熟悉!完了,自己人都出來指證自己了,這下全完了,張榮笙不禁有些泄氣,心裏憤憤道:好你個老狐狸,算你狠!老子這次認栽了!雖然他心裏歎息不巳,可麵上卻沒有一絲放棄,他裝了一副吃驚的樣子,道:“你是笙哥會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瘦猴精一見張榮笙問自己,連忙道:“是啊!我就是那個常和阿勇在一塊的瘦猴精啊!也算是最早跟您的那一批弟了,可能我膽子,沒怎麼露過臉,您老沒見過我吧!”他將話完之後,又不禁抬頭掃了張榮笙一眼,見張榮笙吃驚的臉色中掩藏著一絲慍怒,又急忙聲道:“笙哥,我對不起您,可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張榮笙!現在瘦猴精巳經承認是你手下的弟,你現在招還來得及,本府會對你寬待處理的!”寇知府一見張榮笙臉色大驚的樣子,立刻趁熱打鐵地道。